秦小路冷笑了一声：“里面都是假人？没有真人？”
秦兴义还仔细地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况：“似乎是有真人的，但是我从来都没有遇到过，听说有人挖下来过一对眼珠，不知道是真是假。”
他的视线盯着自己的手指，无所谓地笑了笑：“反正我是觉得那个假眼珠也像是真的。”
秦小路自觉不是来听这么惊险刺激的情节的，连忙打断他：“我不是为了听这些的，这些也并不是能给你换来活路的信息，我想你应该也知道这一点。”
“不要着急。”秦兴义居然还能笑着看秦小路：“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
秦兴义无疑是一个聪明人，他有心情调侃秦小路，却也知道他的容忍程度着实有限，所以接着讲了下去：“有一次他告诉我说，自己做这件事情是因为他在做一项研究。”
“研究？”
“对，一项需要很多人的研究。”秦兴义说着，看着秦小路笑了笑：“好像是和基因有关的，据我所知，你母亲是不是遗传方面的专家？”
秦小路猛地抬头，紧盯着秦兴义的脸。
他在找林秦这件事情本来知道的人就是少之又少，为了父母这件事情更是鲜有人知，现在秦兴义不仅提到了林秦，居然还提到了他的母亲。
他一把抓住秦兴义的衣领：“说，你还知道什么，给我一五一十地说。”
“他只是说你母亲是这方面的专家，如果能有她帮忙就再好不过了，我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她就是你的母亲，其他的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秦小路紧盯着他的眼睛，就仿佛是在决定他的生死。
大约一分钟之后，秦小路把他重新摔回到座位上：“还有什么是你知道但是没有告诉我的？你们之前午夜酒会的地方在哪里？”
秦兴义说了个地址，紧接着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喘着粗气笑着看着秦小路：“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但是你应该有办法查出来的吧。”
秦小路看着他，半晌之后在他的小腿上狠狠地踹了一脚算作泄愤，摔门走了出去。
秦之本来就等在门口，看到秦小路出来的时候，就连忙迎上去：“飞机快要降落了，你要不还是先找个地方坐下，审一个人渣什么时候都可以的。”
秦小路摆摆手，嘴边找了一个位置坐下，脸上有几分疲惫。
他从秦之手里要了纸笔，把刚刚秦兴义说出口的地址写了下来：“下了飞机之后，找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