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娴静却有手段的官家小姐。”
“白裙子怎么了,你不也穿过,后来陆嫁嫁有说起这件事么?评价如何?”
“能不能别提这个了……”
“怎么?无地自容了?”
赵襄儿的微笑在光中尤为明艳。
宁长久看着她,笑道:“你还记得当时你被白夫人打得半身是血,最后还是我背着你回老宅子疗伤的么?”
赵襄儿目光闪动,道:“嗯?想打感情牌了?”
宁长久轻轻摇头,道:“不知道襄儿殿下还记不记得,当时你醒来的时候,是趴着的。”
赵襄儿眸光一厉:“你做了什么?”
宁长久道:“当然是好好教训了殿下一下,只可惜当时你昏迷过去了,不会哭鼻子。”
赵襄儿深吸了一口气,胸脯起伏,脸颊上闪过了一道不知是怒是羞的霞色,她解下了伞,道:“今天不把你打得陆嫁嫁都认不出来你就别想回去!”
呛!古旧的红光遽然,一晃之间,赵襄儿已抽出了伞中之剑,她以半开的红伞为遮,细剑如电芒一闪,直接刺向了宁长久的心口。
宁长久本就刻意激怒她,所以他早有反应,赵襄儿杀气才一腾起之际,他也握住了剑柄,红伞之后的白光雷霆般闪至身前时,剑光自宁长久鞘中亮起,那柄藏于檀木白蚺剑鞘中的铁剑,竟像是弹射出的一样,精准地截住了赵襄儿灵蛇般刺来的伞剑。
剑尖撞上剑锋,雪白的剑气对撞,炸出了一蓬绚烂燃烧的剑火,两者眉目在火光中一赤,两剑交撞的刹那,整条街都似被狂风扫过,所有落叶都被碾成粉末,吹得干干净净。
“殿下这是动怒了?”宁长久以剑抵着对方的伞剑,另一手握住剑鞘,剑鞘如棍棒般在手中一转,对着赵襄儿当头抡下。
赵襄儿握伞一手一转,红伞盛放,任那剑鞘再如何花哨凌厉,撞上伞面之后都顷刻弹奏,那剑鞘的影犹若雨,再大的暴雨又如何能击穿雨伞?
“动怒?呵,倒是要感谢宁公子坦诚相告,这样你的罪状又可以多罗列一条了。”赵襄儿秀美的眉目归于平静,伞剑自那蓬剑火中穿出,抖擞出数千道影子,每一道皆如长鞭,罩向了宁长久。
宁长久目光骤然一明,剑目睁开,望向了暴雨般打落的剑,他借着木鞘与伞面对撞的力量,身子微微后撤,一剑上挑,于剑影之中精确地击中了那纤细的伞剑,接着他施展大河入渎时,剑化洪水猛兽,对着赵襄儿的剑穷追猛打而去。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