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万两买块玉佩,在他看来足以被打上败家子三个字了。
檀越看着他,奇怪道,“姜大哥为何这么说?”
姜大少爷笑道,“刚刚上楼,他觉得顺阳王腰间佩戴的玉佩不错。”
说着,他手拍在傅景修肩膀上道,“可别告诉我,你连顺阳王的玉佩都想买下来。”
傅景修,“……。”
完全不想说话了,或者说完全不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沉默不语。
傅景元则道,“就算人家不肯卖玉佩,也不至于对你痛下杀手吧?”
傅景修道,“可能是凑巧,我在禹州也招惹了不少人,人家在禹州不敢把我怎么样,如今在京都碰上,想报复我也不是不可能。”
傅景修觉得这理由能把这事糊弄过去。
结果又碰到柳大少爷拆台,他道,“按理应该不会,在禹州,人家都不敢把你怎么样了,既然知道你在京都,就该知道你如今人在靖安王府落脚,和长恩侯称兄道弟,又哪来这么大的胆量啊?”
连禹州柳家都不敢招惹,何况是靖安王府了。
他们住在靖安王府,又是和长恩侯一起出的门,他们三人中任何一人出了事,靖安王府都会查出真凶,这不是引火烧身吗?
傅景修,“……。”
撒谎碰到人精一样的兄弟,真是举步维艰啊。
他快招架不住了。
不过傅景元看出他不想说实话,不为难他道,“这回多亏了姜大少爷出手相救,往后,一定要小心谨慎。”
傅景修赶紧举杯敬姜大少爷酒,“姜大少爷的救命之恩,我实在无以为报,敬姜兄一杯,将来有用的上兄弟的地方,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姜大少爷笑道,“你们救了我妹夫,还救了我妹妹,说这话就太见外了。”
“喝酒,喝酒。”
都是豪爽之人,这酒也喝的痛快。
就是吃到一半的时候,鼻子作痒,打了个喷嚏,毁了一桌子好菜。
大家只顾着喝酒,菜没吃多少,少不得又重新叫了一桌。
再说顺阳王回了护国公府,就被请去了护国公的书房。
他一进去,护国公就皱眉道,“为何动用暗卫当街杀人?”
前些天,顺阳王才遭遇刺客,搬进护国公府住,不知道是谁要顺阳王的命,护国公怕刺客贼心不死,只能派暗卫暗中护着。
今天是顺阳王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