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建宁有点不高兴:“那也不能花了七八万!”
吕星脸色难看:“以前的媳妇,帮过的朋友,总得有个了解,无情无义的走,不叫人戳我脊梁骨。”
儿子好不容易从南方回来,吕建宁不想为了点钱,爷俩闹出大矛盾,导致儿子再负气出走,连忙说道:“不是说不让你花钱,咱家的条件花的起钱,人不能光看眼前,你定下来稳住了,不得再取媳妇?咱村娶媳妇,外面的倒是一般都不要彩礼,但咱也不能寒酸了,该给的还得给。”
虽然有些不耐烦,但吕星这趟回来,看着吕家村的模样,不想就这么走。
所以,他没说啥,继续听着父亲说话。
吕建宁又说道:“你在村里有个工作干着,也好找媳妇,也能学点本事,跟你一般大的,除了吕春这些吃公家饭,哪个不是村里各个厂子、车间和工地上的骨干?”
一些话,真的不好说,儿子拿了家里存折,出去一趟这么多钱进去了,这还了得?
有个活干着,就能把人拴住,不至于出去乱来。
吕星沉默着将加了糖的豆腐脑吃完,才缓缓开口说道:“行,我去。不过,我刚从南云回来,先歇歇几天。”
听到儿子愿意去工作,吕建宁安下心来,后面说的休息几天,不算啥事:“我先给你三爷爷打个招呼,你歇歇够了就去上班,不管去哪个岗位上,都好生干,学点真本事,就咱村这个条件,有点真本事,挣钱少不了。”
吕星收拾碗和勺子,露出长袖t恤的手腕,细的皮包骨头。
吕建宁看着儿子,知道这些年在南方没少吃苦,再有仇的父子也是父子,终归心软:“折子上的钱,你想花就花,吃好一点,穿好一点,这些都不算事,要是碰见困难,就给我打电话,你解决不了的有你爸,你爸解决不了的豁出脸去找冬子……”
吕星默默的把碗放进洗碗盆里,打开水龙头冲洗,终于回了一句:“爸,我就歇歇一周。”
“我去村支部转转。”吕建宁出了家门。
洗过碗,吕星就觉得累了,身体状况不好,稍微干点活就累得慌。
坐在沙发上歇了一会,脑袋空白的啥都不愿去想,直到墙上的挂钟敲响十下,吕星才挪动着身体站起来,出门去了老村那边。
有事得过去一趟。
民俗旅游区店多,人多,生意多,这会儿来闲逛的人就不少了。
可惜,这里实在太保守,不像南边那样开放,老街、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