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上,他多说一句:“大学城这边管的很严,你要像在县城那样胡搞,很快就会进去。”
苏小山有点急:“我干啥了?就是混口饭吃!这年头,谁过的容易?我就是想挣点钱,做的那些事,就跟我这些纹身一样,全样子货!吕魁胜,你仔细回想,咱这几次遇上,你可见我和我几个弟兄动手打人?没有吧?我们就吓唬吓唬人……”
吕冬回想一下,貌似真没见过苏小山动手,第一次见到,苏小山去村里抢人,两阵痒辣子雨就跑了,痒辣子是厉害,不至于叫人失去战斗力。
后面几次,苏小山凶神恶煞,似乎随时会动手,不管巧合也好,还是吓唬也罢,倒确实没见到他动手。
没动手归没动手,但他们做的也都是缺德事。
不说别的,去村里抢人尸体和路上碰瓷,这是好人干的事?
俩人扯了一会,熟悉起来,因为吕冬不要钱就愿意跟苏大河和解,苏小山也不像之前那样头皮发痒了。
了解一番之后,反而觉得吕冬这人不错。
俩人继续掰扯混社会的事,苏小山振振有词:“我要能找到正经活,能干这个?”
吕冬摇头:“正经活有的是。”
“来钱慢!”苏小山摸着虎口上的蝎子:“我爹这年纪你也看了,想叫他住上新房子,不看别人脸,不得抓紧?”
吕冬看时机差不多:“听你爸说,原本你们得了不少补偿款,后来都叫人输没了,你挣钱怕不是再去赌?”
在苏小山的认知里,吕冬也是出来混的,没那么大戒心,说道:“我是输没了,但我早就戒了!”
吕冬一副不相信的模样,故意说道:“我认识不少赌的,就没见有人能戒得了!”
“我不一样!”苏小山分辨道:“我是叫人坑了!没人坑,我好好的能拿钱去赌?”
吕冬还是那副不相信样:“你不是出来混的老江湖?还能当上老大,能叫人坑了?”
苏小山叹口气:“那时候刚从矿上下来,不是没经验吗?家里动迁,分了笔款子,在银行存的好好的,社会上认识俩人,没事就捧我,我那时也傻,不知道人听说我是苏家村的,其实就盯上我了。”
吕冬不说话,听苏小山继续往下说:“这俩人整天把我当大哥哄着,我也觉得自个挺了不起,整天跟他们耍,有天他们带我去县城东边一个地方耍牌,赢钱真叫一个快,一天晚上五六百的赢,这比在矿上干一个月工资都多!”
“连着四五天,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