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或许难以决断,但敝人已经决定,非收你为徒不可,自然不会允许旁人为难你。”
这话明面上是对商红袖所说,实际句句都是指向王仕荫,目的无非是让他认清形势,尽早知难而退。
王仕荫恨得牙根发痒,可因为实力不济,不敢当面顶撞,只能皮笑肉不笑的道:“看来司空大侠非要架这场梁子了,本来王某人不敢多嘴,但为了您的令名着想,有些事情还得向您禀明,请您仔细权衡。”
司空见眉峰一轩,清咳一声道:“哦?究竟是什么事情,敝人愿闻其详。”
王仕荫点了点头,指向商红袖道:“司空大侠还不知道吧,这妮子是个高来高去的女贼,做下许多干犯王法的勾当。五岳剑派一向奉公守法,想必北岳恒山派正是查出她的劣迹,这才将她逐出门墙。”
司空见闻言一怔,立刻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商红袖。
商红袖略一踟蹰,终是哼声道:“窃钩者诛,窃国者诸侯,总之小女子问心无愧。至于我脱离北岳恒山派,根本与这些无关,王老师不必妄加揣测。”
王仕荫本来担心商红袖不肯承认,听罢暗暗松了口气,顺势得意洋洋的道:“司空大侠听见了吧,王某人方才所言句句属实,倘若您真将这女贼收为弟子,恐怕会损及贵派的声誉,所以还请三思啊。”
司空见默然片刻,随后轻轻一笑道:“好一个‘窃钩者诛,窃国者诸侯’,小姑娘这话虽然引得有些偏激,但如此率性委实难得,敝人现在更加坚定决心,不收你为徒誓不罢休。”
这下非但王仕荫瞠目结舌,商红袖也大出意料,毕竟诚如王仕荫所说,五岳剑派一向奉公守法,怎会明知她的身份敏感,还愿意慨然接纳,这简直不合常理。
司空见看到王仕荫和商红袖都难掩震惊之色,兀自轻描淡写的道:“好了,总之敝人对这位小姑娘青睐有加,不知王朋友有否其他事情告知?若是没有的话,还请给敝人一个薄面,今日就此罢手吧。”
王仕荫暗自苦笑,顿了顿才拱拱手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司空大侠的行事风格,果然称得上特立独行。日后王某人如果有幸见到令兄,定会将今日之事据实禀告,让您的盛名更增几分‘光彩’。”
敢情王仕荫颇有自知之明,知道若是动起手来,自己难免要吃大亏,但他还是气不大顺,所以撂下这几句场面话,权作威慑之用。
司空见听罢不以为意,只是洒然一笑道:“好说,家兄一定乐意听取王朋友的进言,另外敝人许久未曾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