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中心。
病房。
“格蕾医生呢?”
有某教授潜力的哈珀先生看了一眼亚当的身后,浅浅的笑容一淡。
“她在预约手术室。”
亚当解释了一句,看向了精神科的医生。
精神科的医生会意,上前主动和哈珀先生攀谈起来。
可惜,精神科医生空有屠龙技。
哈珀先生只是淡笑,根本不搭理他。
精神科医生摊了摊手,走人了。
这是米国医院常态了。
遇到麻烦的病人,都是你推给我,我推给你,能不沾手就不沾手。
当初利兹遇到的灵媒病人,本来是精神科的病人。
但灵媒这个东西,一旦准起来,就是超级心理医生,总能洞穿别人的内心,让所有接触的人都深感不适。
就连专门研究治疗精神病的精神科医生都感到有被冒犯。
于是,不管外科这边愿不愿意,直接给送过来了,说怀疑这个灵媒脑部得了肿瘤,让神经外科好好检查一下。
没想到,歪打正着,灵媒还真是脑子有病……
因为哈珀先生病情的特殊性,梅雷迪斯帮他要到了插队。
亚当陪着梅雷迪斯一起推着清洗消毒过的哈珀先生向手术室走去。
“是一种绝望的行为吗?”
“不是。”
“是为了获得更多的关注?”
“当然不是。”
“我正试着理解,哈珀先生,为什么吃十个朱迪娃娃的头?”
“因为十一个就太多了。”
“……”
梅雷迪斯扶着推床,和哈珀先生进行了一场对话,完全无视亚当的劝止眼色。
亚当一叹。
梅雷迪斯只是一个外科医生,不是精神科医生,也不是心理医生,这种探究病人变态心理的事情根本轮不到她做。
可她偏偏做了。
亚当也能理解她。
梅雷迪斯自认为,老娘世间和颜值双重正义,你们难道不该乖乖向她坦露心底最深处的秘密吗?
不该乖乖接受她的正义价值观吗?
这不是亚当的臆测。
而是遍数梅雷迪斯接触的病例,她都有这个习惯。
不是说病人,就是说家属,总要让他们明白她眼中的正确该是怎么样的。
平时在某种光环的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