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方才找到的残信,手探入袖筒将其取了出来。
因为已经被烧了不少的原因,只能大致看到其上的一些字——范闲、沧州、杀、本宫、父皇……
本宫?!
范闲心神突然一凛,这个词,在整个庆国只有太后、长公主、太子三人能用,再加上父皇儿子,不难猜出写信之人是谁。
“任澹是太子的人?”范闲皱眉低喃道。
一句话出口,他周身的汗毛突然毫无征兆地耸立起来。
“老王!小心!”
范闲当机立断地大喊一声,翻滚着身子藏进了一扇断墙之(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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