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济格不置可否,接着开口道:“耿格尔、丹巴,你二人也讲讲,适才战况你等都已看到,明军实力不低,咱们该如何去打!”
耿格尔开口道:“郡王,明军火铳是强,可要是破开两翼拒马,没有骑兵遮护的铳手如同羔羊一样,现下应想法破开拒马阵!”
丹巴出言道:“耿格尔说的不差,正面派人袭扰铳手,侧翼破开拒马,之后骑兵一冲,再强的火铳也只能打一次,还不定打得准!”
阿济格沉思起来。几人说的都有道理,现在最主要的是怎样破开那些拒马,不然清军强大的骑兵根本无从施展。
阿巴泰虽然说得丧气,但也未必没有道理,既然遇上硬骨头,何必非要啃到底?如此精锐的明军肯定就这么一只,况且还没有骑兵。自己想走,他们步卒根本不敢追赶,只要没了大炮和拒马的遮护,移阵的铳手就是案板上的鱼肉,长枪手也护不住他们。
探马已经查看过附近,往西是边墙和昌平之间的狭窄通道,不利大军行进。往东则是一片坦途,打下怀柔往南一路打下去,顺义、香河等地难道还有如此精锐的明军驻守不成?可这只明军如果不灭,那犹如芒刺在背,最后很可能成为心腹大患。
思衬半晌后,阿济格沉声道:“不管打不打得下昌平,这只明军须得灭掉!我大清兵与明军交手多年,从没败过!号称关宁铁骑的十几万明军被我大清打的闭门不出!若是连这数千人我等都收拾不下,那就会让本来沮丧的明军士气振作起来!况且火铳手易练,耽搁下去,明廷怕很快会再练出同样精锐的铳手!真要如此,哪里还有我大清争夺天下的机会!”
昌平城下,孙应元正在和火器营参将王允成、长枪营参将李佐、刀盾营游击范玉以及各营千户会商接下来清军的动向。
孙应元开口道:“适才一战建奴折损并不重,除却被火器营杀伤数百弓手以外,其主力骑兵未动。某判定建奴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接下来势必会发动猛攻,诸将作何想?”
李佐开口道:“禀总兵大人,拒马乃隔断建奴与我部之利器,我部又为火铳手之遮护。现下拒马被破十之七八,建奴定会沿用此计,如何应对还请总兵大人示下!”
王允成开口道:“李参将所言甚是,我部全赖长枪护佑,我部不惧敌正面冲锋,但忧侧翼。敌若破侧翼,火铳大阵转向不易,若被其冲击,形势危亦!”
孙应元沉吟片刻后下令道:“将城内剩余两千长枪兵调出,分别增厚两翼,确保火器营之安危;弓手向前移阵,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