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主官不幸遇害,那必致天下舆论哗然!
此事影响之恶劣,已远超前番松江府袭官案,老臣以为,当以重典惩之!”
温体仁面色沉重的率先起身施礼奏道。
文臣最忌惮的就是这种刺杀事件,一旦有人开了头,那以后就会有人在身处绝境时效仿,真到了那个时候,整个朝堂就面临着巨大的动荡,人人自危的情况下,后果不堪设想。
随后一脸愤然之色的陈奇瑜也起身奏道:“启奏圣上,臣观此惊天之案主谋者,皆是食皇明俸禄数十载之人!
彼辈不思国朝养育之恩,悍然行此人神共愤之举,为一家之私利,竟欲以卑劣之行径谋害国之重臣,臣以为,除却要对其人施以极刑外,还要往更深处掘之,以求将同党一网成擒!”
陈奇瑜虽然自视甚高,并未把朝堂上大多数重臣放在眼中,但他对卢象升的赤胆忠心还是相当敬佩的,再加上两人都是以文臣的身份统领过大军,经历过战场上的生与死,所以心里还是有惺惺相惜的感觉在。
没想到的是,某些昔日的朝廷重臣竟然对这位举世闻名的大忠臣下毒手,这种行为比流贼还要恶毒狠辣,必须要以最严厉的手段进行回击,将这伙人斩草除根,威慑其他居心叵测之人。
“启奏圣上,前有松江府袭官,今有卢建斗以钦差之身份被刺杀,臣以为,如此连番行举以使江南人等目无纲纪之心暴露无异!
臣附议首辅与陈玉铉之议,对此事件当以最严厉之手段镇压之!”
杨嗣昌紧接着起身奏道。
随后李邦华、侯恂、范景文三人也是各自起身,皆对此事的主谋予以强烈谴责,并附议前面几人的建言。
刺杀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种事已经大大超越了文臣们的底线,这是他们根本无法容忍的。
今天因为动了你的利益,你就敢刺杀卢建斗,那下次再有利益冲突,被刺杀的又会是谁?
这种卑劣的行为比厂卫还要让人憎恨。
厂卫虽然让人讨厌,但行事还是有规矩的,只要不触怒皇帝,正常人根本不用担心。
这次幸亏是久经沙场的猛人卢象升,若是换了在座诸人,现在怕是街坊邻居都要到自家府上吃丧宴了。
“诸卿且坐。
此事就如诸卿所言,性质之恶劣已是触犯了天条!实是天不容也!
谢某诸人既是饱读经书,又是食朝廷俸禄,多年来巧取豪夺,家产可谓十分丰厚,但其对朝廷,对天下有何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