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小鸡吃米样连连点头，“当然，你是主人！”不过很快，她就委屈的撇嘴，“主人，难道你又把我忘了？”
莫语沉吟，缓缓道：“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
“啊……原来主人你还没有回复记忆，怪不得这么老实呢，换做以前早就对人家动手动脚了。”少女一副娇羞万分模样。
莫语皱眉，声音多了几分冷淡，“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少女可怜兮兮皱了皱小鼻子，嘀咕道：“凶巴巴的果然还是这么不解风情，当初怎么就被骗了……”
咳嗽一声，她挺直身体，有意让胸前坟起更加“触目惊心”，口中却是一副认真无比的语气，“回禀主人，在您进入生灵界前，命我在这里，等待您第三次归来。”
像是一道雷霆划过脑海迷雾，原本模模糊糊的念头，瞬间变得清晰。
第三次归来……第三次进入亡灵界……
他想到了真灵大陆上，那个名为韩坤的玄仙宗弟子。还有那个婴儿亡魂，以及捏碎他喉咙的六指手掌。
原来……这都是他！
灵魂火焰剧烈震颤，莫语心神混乱，很早之前他就有隐隐的猜测，如今终于得到了证实。
“主人，您还好吧？”少女一脸担心。
莫语清醒过来，灵魂传递声音变得无比艰涩，“也就是说，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安排。”
“是主人上一世的安排。”少女咬了咬嘴唇，“其实，我很敬佩主人，从来没有人可以做到，在生死之间逆转两次以上。”
莫语酸涩一笑，这种敬佩，他真的不想要啊。
骷髅之身转身，“我想静静。”
“啊！主人您记起我了？”少女欢呼一声。
莫语脚下微顿，淡淡道：“我不用安慰。”
看着骷髅之身挺直的腰背，少女眨眨眼，有些不满的嘀咕，“人家本来就叫静静啊……哼，还是那个脾气，一个人硬撑！”
不过眉眼之间，却忍不住露出几分担忧。
……
靠在地宫角落，骷髅大帝的强悍身躯，竟感到无比的疲倦，莫语甚至有种，连灵魂都想蜷缩起来的念头。
无数记忆涌上心头，过往的一幕幕快速闪过，如此清晰，却又有种隔膜的感觉。好似所有一切都是虚幻！
以莫语历经磨难淬炼坚如磐石的心智，这个时候，也忍不住陷入了迷茫。
地宫安静下去，静静远远来回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