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呢?”
季清宁问的认真,男子回答的仔细,季清宁道,“饮食正常,身体也没什么不适,头也没有受过伤,这样我也没法断症,我需要给你这朋友把脉……。”
男子道,“请过不少大夫和太医,脉象没看出什么问题。”
脉象还没问题……
季清宁道,“那这失眠症十有八九是心理问题了。”
男子不解的看着季清宁,季清宁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两年前他得失眠症之前肯定出过事,身体没收重伤,那心理肯定遭受过重创,夜里常做噩梦,导致整宿整宿的失眠。”
说的一点不差。
男子道,“可最近我那朋友遇到一人,与他同住,却破天荒能睡的安稳,这又是为何?”
季清宁笑道,“看来那人给了你朋友不小的安全感。”
安全感?
男子第一次听到这词,从字面能理解几分,但他觉得不可能是他理解的那样,便问出声,“何谓安全感?”
季清宁道,“就是和他在一起,感觉到很安全。”
男子,“……。”
男子嘴角一抽。
和他在一起有安全感?
这怕不是个庸医。
见他不说话,季清宁继续道,“比如曾经帮过他,救过他之类。”
男子抬头来了一句,“多管闲事也算?”
季清宁耸肩,“那肯定算啊,不然他凭什么对你朋友的失眠症有帮助?”
“肯定有什么事只有他做过,别人没有。”
男子无话可说。
不长眼敢管他闲事的就这么一个。
他上下扫视季清宁,就这么一个他一根手指头就能让他死三五个来回的人也能给他安全感?
未免太可笑了!
“那这失眠症该如何医治?”男子问道。
季清宁犯难了,“心病还需心药医,你朋友的病根在两年前遭受的重创,心结解了,失眠症可不药而愈。”
窗户外,陈杳戴着面具躲在树上,屋子里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他说怎么出门的时候,三少爷丢给他一方面具,让他也戴上了,原来是来见季大少爷。
难怪那天他说请给三少爷解毒和包扎伤口的大夫去国公府给二少爷治断腿的时候,三少爷突然问他他对季大少爷如何了,这事确实难办啊。
谁能猜到季大少爷会医术,而且还不只是会医术,而是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