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山可不管，他还冲黄总挑衅“怎么，黄总赔罪不是真心的？”
严湛配合地朝黄总看过来，在双重压迫之下，黄总竟然说不出反驳的话。
他勉强一笑“当然是真心的，三斤就三斤！”
“怎么好让黄总喝这么多，意思一下就行了。”颜如山忽然又笑着改口。
黄总那个心七上八下的，差点被他吊死。
不过，到底松了口气。
还好这颜如山不是个得寸进尺的。
谁知道他刚松口气，就听见颜如山冲旁边的服务生道“厨房有盆吗？我们北方人喝酒要么用大碗，要么直接用盆，用杯子实在太小气了。”
黄总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眼睁睁看着服务生应颜如山的要求去厨房拿盆。
什么北方人喝酒用盆，那是吃大排档的吧？谁他妈参加别人家宴会的时候用盆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