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属下奉城卫旅一团团长诺塔斯命令,来向巴古迪长官报告。会堂遭遇了紧急状况,十五分钟之前,五十九军军长囚西带数名武装人员,击毙城卫旅下属一名中尉连长,强行闯入会堂。现在会堂已经开启了一级防御,我们的人全部处在会堂外,同最高指挥部完全失联。”
“什么!”巴古迪眉毛一拧,低下头看了看手表,将一只手高高的扬起来,“十五分钟!整整十五分钟!为什么才赶来报告!”
“长官息怒,大约十分钟之前,军用通信被全部切断,瑶镇的通信网络就已经处在了瘫痪状态。诺塔斯团长怀疑主控制室已经被叛军破坏,所以命我驱车赶往特别猎杀小组办公室,我抵达之后才知道长官在军火库,这才一路赶过来。”
“知道了,把路让开。”巴古迪咬了咬牙,带上了车门。
前方那辆车子靠到了路边,巴古迪又从车窗里伸出了一只手,对这名士兵道:“你再跑城卫旅一趟,让城卫旅旅长邱扎吉做好防御,稳定住局势,以免外围军队哗变。至于会堂这一面,交给我来处理。”
“是!”士兵行了个军礼,巴古迪的车子从他身侧擦了过去。
十一点三十七分,西隆第三集团军特别猎杀小组组长巴古迪抵达瑶镇会堂外,赶过来迎接的是城卫旅一团团长诺塔斯。
诺塔斯脸颊惨淡的犹如一张金纸,嘴唇毫无血色。此刻会堂内部的一干大人物,任意拎出来一个都能将他一个小小的中校团长压死。
西隆军法严苛,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诺塔斯必定难脱其责。现在唯一令他拿不准的便是,这次的失职究竟有多严重,对他的惩处究竟是削职,还是枪决?
“进去了几个人?”巴古迪下了车,盯着远处已经被完全封死的会堂问道。
“算上五十九军军长囚西,一共八个。”
巴古迪冷冷的说道:“你手下有一千名士兵,竟然连八个人都拦不住。”
“长官,囚西的身份太特殊了。”诺塔斯小心翼翼的开口,“他说总指挥身处险境,他要带人进去营救,我们根本就拦不住,更不敢拦啊。”
“连军令如山都不懂,你这几十年的兵,还真是白当了。”巴古迪现在也没心思处置诺塔斯,他叉腰站在会堂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脖颈后的那条青筋不住的抽搐着。
诺塔斯几步赶上来:“长官,您一定要想想办法啊。无论怎么处罚我都行,可现在总指挥和所有长官都在里面,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