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非笑、又格外危险的笑容。
“怎么可能?”年轻的魔族悠哉地摩挲着秦茶的脖颈,他的动作越发放肆,时轻时重,时而又隐晦地探入衣领,指尖挑/逗似的顺着她一小段琵琶骨滑动,“教母,你很天真呢。”
他的语气有种“你就算很天真我也喜欢你喜欢得不行”的宠溺感,(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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