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人奴役?”
花荣没有动怒,只是平静地说道:“歇好了?歇好了就继续,别让人觉得你只会嘴皮子功夫。”
孟然攥紧长刀,再度冲了过去,对着眼前的不速之客挥砍了七八刀,但无一例外地被花荣轻描淡写地破去。
不过二十刀的光景,孟然体内的真气已然见底,胸腹间空空荡荡,再无一丝多余的气息流转。
至此,孟然劈出势大力沉的一刀,随后急忙后退,撞破墙壁慌忙逃窜。
被如此戏耍,花荣很是恼怒,他的眼睛微微眯起,露出一缕淡淡的杀气。
只见花荣轻轻地吸了一口气,他的手中已经多了一支羽箭,长弓一开,羽箭应势而飞。
长弓如满月,羽箭若流星。
孟然刚逃窜到大门口的时候,一支羽箭如奔雷般朝着他射了过去,只听‘砰’的一声,孟府的大门上已多了一个大洞,木屑四散而飞,如碎石般击打在孟然的身上、脸上。
清逸俊朗的脸颊上多了一道细碎的伤口,慢慢流出红殷殷的温热血液。
孟然苦笑一声,已是将手中的长刀丢在了地上,他知道若是没有别人帮忙,今日就算有十个孟然也打不过眼前这一个手持长弓的高手。
花荣缓缓走到院子里,定定地看着孟然,沉声问道:“可以跟我走了吗?”
孟然叹了口气,回道:“走吧。”
孟然没有等花荣有何反应,径直打开大门,踏进了南湖巷。
他刚刚在南湖巷青石板上站定的时候,巷子里已经多了一道人影,正是追击敌人而归的耿护院。
耿护院瞥了孟然一眼,很是不满地问道:“只是遇到如此挫折就要放弃?那你还出什么门,习什么武,回家继续你的安逸日子吧。”
孟然羞愧地低下脑袋,轻声道:“耿叔,我......”
孟然的话尚未说完,院里的花荣已是跃到了房顶上,对着耿护院挽弓搭箭,怒射而出。
耿护院眉头一挑,已是将迅疾如风的羽箭捏在了手里,他手腕微微一抖,反手一掷,羽箭已沿着来时的方向飞了回去。
房檐上的花荣射出一箭以后,立时动身逃窜,即便如此,他仍被原路返回的羽箭射中臂膀,整个人趔趄了一下,掉落在庭院里。
随后不久,传来一声重物砸地的闷响声。
耿护院并没有急着去查看落地的花荣,只是对着孟然冷声说道:“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北上,若是一直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