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得知会檀越一声。
傅景元推着轮椅出南玉轩,刚坐进马车,檀越就来了,他就在鸿宴楼,道,“表哥,你什么时候多了几个救命恩人啊?”
齐墨远正扶姜绾上马车,闻言道,“等回府再和你说。”
檀越有点激动,能让表哥带回府的,必定不是等闲之人,又安置在他的偏院,这等于是给他找了几个伴啊。
他看向傅景修和傅景元,天生好客又带点自来熟的他,看着傅景元道,“是你们救了我表哥?”
傅景元道,“只是碰巧路过,帮了把手而已。”
“太谦虚了,你们救了我表哥,就是我檀越的救命恩人了,不过我看这位兄台有点面熟啊,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檀越问道。
傅景元,“……。”
他很确定他们是第一次见面。
“在下是头一次进京,”傅景元回道。
“我也没离京过,”檀越惆怅,“不过我看你是越看越眼熟,大概可能也许是上辈子见过。”
傅景元,“……。”
靖安王世子那么沉稳,为什么他表弟总给人一种不着调的感觉?
檀越在前面带路,齐墨远则和姜绾同坐一辆马车,他问道,“柳大少爷的腿是中毒所致?”
姜绾看着他,“没想到和我待久了,也有几分眼力了。”
齐墨远扶额。
他能有什么眼力,他完全是猜的。
在给柳大少爷把脉后,添了三成把握,说明他脉象有大问题,他又是禹州首富之子,想来府里明争暗斗不少,不难猜测。
姜绾道,“他断腿接骨没有问题,但中毒时日过长,毒素已经侵入筋骨,他的腿才没什么知觉。”
如果一点知觉都没有,姜绾还真没什么把握,不过好在极力按压下还有那么点痛楚,算是没有到不可救药的地步。
马车徐徐从靖安王府门前驶过,小厮目送马车走过来又跑远,有些摸不着头脑。
表少爷往那边去很正常,可世子爷世子妃怎么也往那边去了,还多了两个面生的男子……
在偏院前停下,齐墨远下马车后,把姜绾扶下来,一群人迈步进府。
檀越吩咐守门小厮道,“帮着柳家小厮把东西搬下来。”
一路进府,过了二门,柳大少爷和傅景元他们就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了。
极力忍着,最后实在忍无可忍,把鼻子捂住了。
这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