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襄儿道:“当然是做些有趣的事情。”
……
……
宁长久拈起了一粒白子,放在了棋盘上,抬起眸子着看着赵襄儿,道:“没想到你还会下棋?”
赵襄儿落下黑子,傲然道:“我自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宁长久笑道:“青楼女子也是这样介绍自己的。”
赵襄儿倒也不恼,眉目婉转:“你好像很有经验啊?”
宁长久微怔,连忙解释道:“道听途说而已。”
他们一边交替着落子,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赵襄儿说道:“其实算起来,我们也没有认识太久,皇城不过半月,临河城不过一月,如今也才七天……算来相聚之日都不到两个月。”
宁长久道:“有人同床几十年依旧虚与委蛇,有人则是一见钟情,时间衡量不了什么。”
赵襄儿道:“若是没有这封婚书,我们还会相识么?”
宁长久问:“你还在纠结宿命一事么?”
赵襄儿螓首轻点,道:“如何能不纠结呢?你看,我们现在是局外手谈之人,这些棋子我们可以随意摆放在任何地方,然后败者的棋子被胜者围住,吃掉……”
少女这样说着,食指与中指夹住一枚黑子棋子,轻轻地点在了棋盘上,然后指尖微移,将中间围着的一枚白子提起,放在了木制的棋盒中。
宁长久笑道:“棋子是死物,我们可是活蹦乱跳的。”
赵襄儿低声道:“在那些至高之神的眼里,我们和棋子又有什么区别呢?”
宁长久看着棋盘上渐渐铺满的黑白子,打趣道:“那我只好希望我的执子之人别是臭棋篓子了。”
赵襄儿笑道:“你师尊棋技如何我不知道,不过你的棋艺确实烂的一塌糊涂。”
宁长久不屑道:“赢你绰绰有余。”
赵襄儿看着盘面上铺开的局势,笑意清冷:“你这嘴硬的毛病什么时候改改?”
宁长久不以为意,道:“若是赢了怎么样?”
赵襄儿在这布局之中已看出了他纸糊的棋力了,半点不信他能扭转败局。
少女托着香腮,目光缓缓游离在棋盘上,道:“你要是能赢,我接下来几日对你言听计从,若是我赢了,反之,如何?”
宁长久答应了下来。
他目光望向了棋盘,原本放松的精神渐渐凝重了起来。
两人状似随意地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