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这一代衰落——且复兴或者继续沉寂,只能看机缘。这让他对赫学内斗,就只有高兴的份儿。
王崎也不是全然不会读气氛。就算看不懂毓族的表情语言,周围人交头接耳的神态学不会错。他看向更有经验的宋史君。宋史君沉吟片刻,道:“原本青衿之宴的尾声,就只是状元赋诗一首。按时,那两位老学士,却是提出要做御前文比,却说是两代文人御前同辉,千年之后也是一桩雅事,何乐而不为——啊,所谓的‘快点做’,在毓族那边大约就是这个意思。”
宋史君意译了数段对话,王崎就大概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与此同时,他再次感叹毓族语言的博大精深。撕逼就撕逼,打压异己就打压异己,居然还能说得如此文雅,以至于他这个理论上应当掌握了毓族语言的人经完全听不懂上面在说什么了。
不过,看得出,好像所有毓族人都不看好这一届士子。
准确的说,没人看好子虚易。
因为,那两个赫者,都是“大文尊”。而在科举之中一举突破境界的子虚易,也不过是文宗。
两个境界,天地之别。
论学问,两边天差地别。
若是论准备——那两个赫学名宿,又岂会毫无准备?
“只怕那两个人已经日夜不停温习诗书,有了准备,更将平素一些灵感藏于胸中,就等这一日发难了。”太仆风泽如此解释道。
很显然,众人也是这么看的。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所谓“文比”,却硬是要两个文人决出第一第二。
也有不少毓族名家认为所谓“文比”非是文道正色。
但是,它却终归是比。
两个赫学名宿以狂士之姿态作势,就是要要挟子虚易。虽说子虚易就算避战,也不算丢人。但是,天下人却会觉得,子虚易还没有成熟。
这是当然的——子虚易不过是文宗,而对面对视两个大文尊。
周围许多毓族,也露出不忿之色。
但是,王崎?有些想不明白。
“我说……这两个人,蠢啊?”王崎低声说道:“现在是个人就知道他们两个倚老卖老为老不尊了吧?这一张老脸不要了?生前身后名也不在乎了?”
“赫学之中,也有流派区分。各个书院也都有自己的羽翼。”宋史君解释道:“这两个老者,自然是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了,因为他们背后恐怕有某个更大的利益集团。”
恐怕,那些背后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