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亏本了,就我现在家里的情况,我拿什么去赔呢?”
林振华道:“也不至于这么严重吧?我们现在开始做,最糟糕的情况,也就是产品卖不出去,白费了材料和工时,这也值不了几个钱的。”
岑右军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小林,其实,今天中午我过来以后,去找过一下公社里管工业的副书记,问了一下承包的事情。他说要承包也可以,一年交5000块钱的承包费,剩下厂里的所有开销都是我自己承担,赔了赚了,公社都不管。我现在就担心,如果一年挣不回来5000块钱怎么办。”
“要5000块钱啊!”岑右新瞪圆了双眼。
“才5000块钱?”林振华也瞪圆了双眼。
两个人分别说出一句之后,才发现各自的语调和立场很不一致,于是面面相觑。
“小林,你觉得5000块钱不多吗?”岑右军小心翼翼地问道。
林振华点点头:“我觉得不算太高。”
“可是,这个厂子这两年一直都没有盈利啊。”岑右新说道,“公社现在就想白拿钱啊?”
岑右军这回倒反过来站在林振华一边了,他说道:“小林说得也对,毕竟厂子里也有十几万的资产,就是放在银行吃利息,也有几千块钱呢。如果我承包下来,一点钱都不交,也不合适。”
岑右新犹豫不决地说道:“如果一年要交5000块钱承包费,那真的有点风险。如果赔了,卖祖屋都不够还的。”
林振华暗自感慨,这真叫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敢于把身家姓命都压上去赌的人,毕竟是少数,而也只有在这少数人中,才能涌现出真正的企业家。有人把创业称为弄潮,也是有道理的,没一点冒险精神,还真是创不了业。岑家兄弟都是有家有口的人,要让他们直接去赌,的确有些难度。
“排长,要不这样吧。你去把厂子承包下来,承包费我来出。如果赔了,就算是我的。如果赚了……”林振华本来想说只要把承包费还给他就行,但他看到岑右新的目光时,突然想到了有关“升米恩、斗米仇”的论断,于是改口道:“如果赚了,你给我一份提成吧。”
岑右军看看岑右新,岑右新点头道:“右军,我觉得小林这个主意可以。要不,就算你们两个合股来做,你出力,他出钱,当然,他也要出力,他不是还要给你设计产品吗。这个股份,你们就各占一半好了。”
“这可不行。”岑右军说道,他对林振华问道:“小林,你真的有把握吗?如果你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