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
“有限……无限……嗯,对,就是这个意思!”严鑫磊一拍手,笑着说:“我觉得有道理,有限的游戏在边界里玩,无限的游戏却是玩边界。”
周不器很奇怪地看着他,“你学的不是哲学系啊?你对哲学感兴趣?”
严鑫磊道:“咱们是商管专业啊,我本人又是游戏达人,平时多思多想,多一些深度思考,就想出来了。”
周不器很想说,你丫真是奇葩!
不过,也不得不承认,这小子很有想法。
很新颖,也很直观。
严鑫磊接着说:“伟大的人,玩的都是网络……嗯,无限的游戏。有限游戏玩得再好,也只是一条‘斗狗’,供天地取乐。如果肯超脱出来,玩一场无限的游戏,就是‘与天斗’、‘与地斗’,要么要有巨大的能力、智力和毅力,要么要有一种毫不介意他人看法的洒脱和自我牺牲精神。”
“前者成就伟业,这很好理解。后者的自我牺牲,怎么理解?”
“有的人厌倦游戏,不愿意被游戏操控,所以就精神退出了。可是他们的肉身却依旧处在游戏里,能怎么办?往往会死得特别悲壮,经常会出现一些稀奇古怪的伟大死法,最多只能换来事后的怜悯、后悔,或者顿悟,死后追名。”
“这么深刻?”
周不器真的出乎意料,对这小子真的有点刮目相看了。
严鑫磊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很多自我夭折的天才和遁世的隐士,或者为某种理念或情感牺牲的人,都是这个结局。如果人生是一场角斗局,这种人其实处于游戏的外层,非暴力不合作,是非常伟大的英雄。可从游戏局内的视角来看,他们的人生有时候可能是个彻彻底底的悲剧。经常被揍得鼻青脸肿,甚至还要靠人接济。”
周不器笑道:“那你还想玩无限游戏?”
严鑫磊道:“无限游戏才是对的,是更高的视角。有了无限游戏的思维,再入局有限游戏,肯定会特别简单。”
“站在更高的视角做选择,选择出正确的路径后,再去努力提升能力,这是对的。”
“你也这么认为?”
“嗯,国内的教育体制,培养的是通才,一个中文系的,非要去考数理化,能力提升得再高,用有什么用?选择的方向就是错的。”
严鑫磊很高兴,振奋道:“对,说得太对了!”
周不器笑着问他:“你有什么想法?”
“我想退学,跟着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