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仁一时间未能弄明白贺兰晨的意思:“这岂不是有悔婚之嫌。”
“父亲只管这般去写就是,只说春娘患的是心病。”贺兰晨微笑说道,眸光幽冷,若季卿连这点事都看不透,也不值贺兰家赔上这一辈最出色的女娘了。
“罢了,就按你的意(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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