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到尸体都还难说。
联想到各种场面，她一阵头晕目眩，伴随着胃里的翻涌，她冲到路边树下干呕了起来。
突然，有人递上了一袋纸巾，她没顾得上回头看是谁，接过道了声谢。
“你是温言吧？”
听到声音，温言这才扭过头。
是刚才的法医，她看过他的工作牌，叫柯榛。
她脸色苍白的点点头：“嗯……你知道我？”
柯榛眼底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穆太太，谁不知道？
听说在阿楠被绑架之前，曾经跟你见过面，还被穆先生发现了，发生了一些摩擦。
我想问问你，在你看来，穆先生有嫌疑吗？
现在的形势你应该也清楚，网上舆论满天飞。
我明白你的立场，但是在我看来，阿楠……不能白死，不是么？
我想弄清楚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