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利索了吗?”
聋老太太笑呵呵道:“慢点儿走成,快点儿就疼。我大孙子呢?让他来背我!”
“不知道啊,今儿一直都没见着人。”娄晓娥道,“好几天都没见着他了。”
聋老太太看了眼一边穿外套一边从家里走出来的秦淮茹,叹气道:“造孽啊……”
“老太太说谁造孽呢?”秦淮茹笑着问道。
她身后紧跟着出来的贾张氏见了老太太却没好脸,之前院里大会上,就是这老太太把棒梗揪出来的,她心里恨极了这老不死。
“谁造孽谁心里不清楚?还用我说?”聋老太太道。
“听这意思您是在说给我听呢?”秦淮茹道。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聋老太太道。
秦淮茹过来搀住她:“得,就当您听不见吧,有些事儿不是您看到的那样,也不是您想的那样。谁家的锅底子是白的?咱都得往前看,是不是?”
聋老太太努努嘴:“前面儿水喷这么高,什么也看不见呀。”
“哟,这是援朝家施工把水管挖断了。”秦淮茹皱眉道。
“一摊上他准没好事儿!”贾张氏冷哼一声道,“这就是个丧门星!”
秦淮茹瞪她一眼,示意她别乱说话。
她们算是到的最晚的,走到前院儿的时候,整个院子的人都围在这儿了。
“于莉,你刚去哪儿了?”闫阜贵看到儿媳妇儿不知道什么时候站旁边,便顺口问道。
“援朝着急出来,把饭碗给弄地上了,我收拾来着。”于莉道。
闫阜贵听她声音有些发颤,问道:“嗓子怎么了?”
“咳咳,有点儿……有点儿不舒服。”
闫阜贵只是随口一问,急忙凑跟前急切道:“怎么样?那事儿问了吗?”
“什么事儿?”于莉道。
闫阜贵一愣:“不是,你去干什么去了?”
“送饭呀……”于莉说一半反应过来了。
妈呀,正事儿给忘了。
“哦你说那事儿啊……”于莉挽了挽头发丝,“刚才我还没来得及问,他就着急出来了。”
“哎哟,你说你,那么长时间你怎么不问呢?”闫阜贵啧了一声。
“不是您跟妈说的让我铺垫铺垫再问吗?”于莉道。
“那你铺垫得怎么样了?”三大妈凑过来问道。
“铺垫好了。”于莉道。
“媳妇儿你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