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作为。”
胡善祥不过是带着几个嬷嬷,看着就像是大户人家的媳妇,所以一听这话,那些嬷嬷们都相信了大半,又惊又喜的扶着晕晕沉沉的胡善祥回了太孙府,然后欢喜的去禀告给了朱瞻基。
朱瞻基一听就傻眼了,朱棣还在,朱高炽也在,还在眼巴巴的坐在太子的宝座上等着继位。
而朱瞻基自己也是地位稳固,这个孩子若是男,那是什么?皇太重孙?
朱瞻基顿时心中杀机大起,先命人控制住了那几个嬷嬷,然后就令贾全带人去查那个和尚。
“殿下,是明心!”
明心?
朱瞻基记得这个人,当年他和方醒在金陵去见姚广孝时,就遇到这个明心,按照方醒的说话,这就是个很神棍的家伙。
既然如此,那明心是在为谁做事?敢大逆不道的说出这等话来。
朱瞻基强行压住心中的杀机,安抚了有些慌的胡善祥一下,第二天来找到了方醒。
……
“明心?”
春天的气息依然没有光顾北平城,地上依然看不到青草。
“是的,就是那个你说有些邪性的明心和尚。”
方醒觉得这事有些不对,明心精通催眠术,你说他催眠胡善祥可以,但是插手朝政,坑朱瞻基一把,他还没那么大的胆子。
“明心有些……天赋,但插手你的子嗣,我认为可能性不大。”
于是大半个时辰后,方醒和朱瞻基就来到了庆寿寺。
庆寿寺依然如故,朱瞻基却想起了姚广孝。
“少师去了好几年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轮回转世。”
雄壮的庆寿寺中松林片片,双塔交相辉映,一进来令人俗念全消。
前方就是飞渡桥,流水微微,看着有些要断流的迹象。
桥头站着一人,灰色僧袍,长身而立,显得格外的出尘。
回身,那和尚对着朱瞻基和方醒微微一笑:“贫僧明心,殿下可好?”
朱瞻基站在桥边,淡淡的道:“我欲安稳,大师的话却是平地起波澜,欲置我于险境吗?”
明心看了方醒一眼,然后肃然道:“贫僧久在金陵,去岁中却突然心血来潮,于是一路北行。这一路遇水而饮,遇食则吃,遇尸则埋。殿下,贫僧这一路感悟颇深,静而思之,当无误也!”
方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明心宝相庄严的道:“殿下,那孩子虽在娘胎之中,可却清气勃发,来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