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中介机构。”
“那就不会引起投资标的,以及相关监管机构,在态度上的转变。”
“往常……国内企业、资本,对外投资,往往失败,那是不了解国际市场的实际规则,是所寻找的投资顾问机构,并不是真心实意地帮助我们‘华资企业’、‘华资机构’。”
“现在,我们集团,能够作为‘华资’出海的投资顾问机构。”
“那就算是符合了大家对我们的预期,也契合了国家在金融战略上的发展方向。”
“正如聂总所说一样,随着我国国力的崛起,以后……在关键领域的项目并购,其限制条件,肯定会越来越多。”
“所以……留给我们‘华资’,大肆扩张的机会和时间,并不多。”
“按照这种方式,应该才是我们‘添越资本’集团在国家经济发展、宏观金融战略中,能发挥出最大作用的办法。”
“我赞同顾总说的。”劳切尔沉思了一会,就着顾云汐的话说道,“企业是企业,国家资本投资,是国家资本投资,两者无论投资形式,还是谈判规则,完全不一样,根本就不能放在一起比较,更不能混为一谈。”
“国家资本的对外投资,更多的……是站在宏观层面上的一种经济外交方式。”
“而企业……”
“是在市场监管规则下的,为了企业发展前景,为了股东利益,为了获取更多的市场利润,而自发性的投资、并购行为。”
“两者本来就不在一个频道上。”
“我不懂各位为何非要以国家资本投资的方式和眼光,来看待集团的投资业务发展。”
“当然……承接‘华资出海’相关的投资顾问业务,使集团的业务,向更多元化发展,这我不反对,也觉得正当其时。”
“在我的理解中,现如今的华国。”
“其经济活力,与八九十年代的日本,太像了。”
“国力蒸蒸日上,华币显著对外币升值,金融限制,不断开放,无论资本流入华国,还是华国资本流出,随着时间推移,可以预见,都将十分活跃。”
”这是内外双向扩张的绝佳良机。”
“咱们集团若是快速发展对内、对外的投资顾问业务,相信会迅速在全球站稳脚跟,获得极为快速的成长。”
“是啊!”听到这里,杨立国的眼睛,也迅速亮了起来,“劳切尔先生说得太好了,现如今……我们‘添越资本’集团,在这方面,可谓是有得天独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