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那一束栀子花,被唐茵好好的放在了床头,花香久久地缭绕在房间里,
有时候做梦,唐茵会梦到当年和柳幸川初见的场景,十多年过去了,她才发现,原来当年的花园旁,还站着付离。
梦醒后,唐茵的枕头总是湿了一片,时光掩埋了太多,也带走了太多,
付离有着无限的未来,跟她这个地狱里爬出来的人不一样,她不能拉着他再次堕入黑暗。
夏挽沅跟唐茵通完电话,劝了劝她,但唐茵的决心很坚定,夏挽沅便也不再多说,
未经他人苦,不劝他人变,
夏挽沅没有经历过唐茵所经历的,无论唐茵做什么决定,她都能理解。
只是夏挽沅心里有点唏嘘,唐茵明明是这么怒力又耀眼的一个女孩子,结果命运却给她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
“君时陵,”夏挽沅走到书房门口,叫了一声正在认真工作的君时陵,
“怎么了?”君时陵正要起身,夏挽沅已经走到了他面前,君时陵将人拉过来抱在怀里,
“喜欢你。”夏挽沅在君时陵怀里蹭了蹭,像一只小猫。
君时陵低头看了眼夏挽沅,将桌上的文件拿到一边,然后将夏挽沅放到桌上,
“?”夏挽沅疑惑的看向君时陵,
君时陵却不说话,而是走到门口,啪一下反锁,然后又朝着夏挽沅走过来,
“我工作你都要来搅得我心神不宁,既然这样,那就不工作了。”君时陵一边走着,一边松开了颈间的领带,
“喂!这是书房!”夏挽沅嗔怪的踢了一下君时陵,
“书房好。”君时陵挑了下眉,“不是喜欢我吗?在书房就不喜欢了?”
“........”夏挽沅既羞又气,但最终拗不过君时陵,
躺在书桌上的时候,夏挽沅突然想起前世师傅们教的宫廷礼仪,女子德范,夏挽沅暗道,若是师傅们在天有灵,可能要被她给气活了。
“君时陵,你无耻。”夏挽沅想着,气活了也得先让君时陵上去顶雷,
“嗯,我无耻,”君时陵伏在夏挽沅耳边重重的喘着气,笑了一声,“你不喜欢吗”
“......”夏挽沅无言以对,
“说,喜不喜欢?”见夏挽沅不说话,君时陵伸手挠了一下夏挽沅,
“哎呀,痒,”夏挽沅最是怕痒,被这一下挠的满眼含笑,
“那你说喜不喜欢我,”君时陵作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