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皇太后怒了:“好好的两宫怎么就出事了?出事后为什么是夜王主掌朝政?他的雷厉风行,势必会引来非议,皇上有事他作如此大的动静,实属无可厚非,但是如此大的动静,惊动了整个京城,他这说好了是为皇上分忧,说不好是就是逼宫。
两宫出事前,只有你密切的接触过他们,这苗头是对着你们的,你怎么还不长进呢?”
“母后……”齐妃云也吓了一跳,绕来绕去,她才明白过来,为什么王皇太后派人将她接了过来。
这其中原来是为了护着儿子的。
说白了,眼瞎情势所迫,她要护住南宫夜毫发无伤的。
“不着急,让本宫想想,理清头绪。”王皇太后抬起手阻止齐妃云的担忧。
她沉着冷静的想了想,问道:“皇上,可有什么不同?”
齐妃云仔细想着,那个煜帝可不是普通的人,其实在皇后身边能拿走了香囊的人,他的嫌疑最大了。
如果他当真要除掉夜王,那这么做,是完全可行的。
但煜帝与南宫夜之间手足情深,当真会那么狠绝,要对南宫夜下手?
还是说,此次的事情,只是为了试探南宫夜。
“儿臣匆匆忙忙的,根本来不及去看皇上。”齐妃云如实禀告。
王皇太后凤眸闪过一抹担忧。
“母后,摄政监国原本就掌管六部,调动兵马,稳固宫内外也是常理之中,难道还有不妥么?”
“摄政监国给夜王做,但夜王终究是皇上手中的一颗棋子,若是皇上要他调动兵马,他则调动兵马,要是皇上要他按兵不动,他就只能按兵不动。
他是臣子,臣子就得有臣子的样子。
俗话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他是臣,这就是命。
若今天的时候是皇上的意思,那一切好说,若今天的时候是他自己的意思,那一切都是错。”
王欢太后揉了揉眉心:“是谁这么大的胆子,胆敢在宫中下手,加害夜王府,本宫若是知道,定不饶恕。”
齐妃云越发觉得不对:“母后,加害夜王府?”
王皇太后放开手,把手腕给了齐妃云,齐妃云忙着去给王皇太后看:“母后心闷,不要在做多想,儿臣有散瘀丸,母后先服用。”
齐妃云忙着从身上拿出小药瓶,取出三粒芝麻大小的黑药丸,送给王皇太后。
王皇太后素来多疑,没人试药她不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