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笑关心了一番,说了回京后没能找嘉明郡主玩的原因。
“就是着凉了,不是什么大病,休养了半个月已经好了。”嘉明郡主带着她往自己的院子里走,没有到给婆婆张夫人和太婆婆张老夫人问安的意思。
显然知道过去了,极重规矩的张老夫人会给秦笑笑问安,倒不如不去的好。
秦笑笑一边和嘉明郡主说话,一边四下里观察着,发现路过的小花园种植的不是花花草草,而是一洼洼长势颇好的菜畦,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嘉明郡主注意到她的目光,解释道:“这些菜地都是祖父祖母收拾的,说是花花草草不顶用,种菜能够消磨时间,还能省些菜钱,平日里也告诫我们不能铺张奢靡。”
秦笑笑知道张次辅出身寒门,和张老夫人举案齐眉走到现在,老两口这么想实属正常,很理解的说道:“我爷爷奶奶也一把年纪了,一样闲不下来。”
说着,她想到了张府质朴的大门和门匾,就觉得张家确实与别的人家不一样,连好友每次出门做客也是一身朴素,这样的家风实属难得了。
嘉明郡主见秦笑笑并无嫌弃之意,忍不住继续说道:“虽然祖父祖母不许府里铺张奢靡,但是每年冬天都会给街头乞丐和贫寒人家添置棉衣施舍粥米。这些都是悄悄做的,不为名声。”
秦笑笑看得出她对张次辅和张老夫人怀着深深的敬意,对这两个人不禁多了一抹好奇,便顺着她的话赞叹道:“二老高义,令人敬佩。”
嘉明郡主点点头,轻声道:“每每想起未出阁前的奢靡,都觉得这是罪过。”
话音落下,她意识到这话不妥,连忙说道:“笑笑,我只是随口感叹罢了,没有别的意思。”
秦笑笑摇了摇头:“堂姨,我知道呢,你无须解释。”
堂姨受张家二老的影响,生生改掉了闺阁时期的习气,却并未要求别人也这么做,这样的品质同样值得敬佩。
嘉明郡主的院子跟她这个人一样朴素,但是打理的很干净,物件的摆放也很讲究,有种别样的雅致,给人的感觉也是温温柔柔,不见一丝锐气。
秦笑笑收回了目光,赞道:“和堂姨一比,我倒显得俗气了。”
嘉明郡主笑道:“各有所好罢了,换个人看了我这屋子,怕是要说我小家子气呢。”
秦笑笑哈哈大笑,顿时不觉得自己俗了。
两人说了会儿话,她才知道今日是嘉明郡主的生辰,不由得嗔怪道:“这么重要的日子,堂姨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