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受什么刺激了,且看她今日的言行与以往大不一样,瞧着怪怪的。”
“不清楚,听说前些日子她向郡马爷索要休书,见郡马爷不肯给,不惜闹到了金銮殿,被圣上劝回去了。”
“竟有这事儿?她是疯了吧?就她这副破败身子,张家没有休掉她,她就该感恩戴德了。”
“谁说不是呢,她生下死胎是她自己不争气,不能完全怪到张家头上,却为这事儿屡屡跟郡马爷置气,闹的整个张家不得安宁。”
“她身子不好,没了孩子,连过继来的那个都给还回去了,甚至还松口让郡马爷纳了那个养在外面的妾侍,瞧着是破罐子破摔了。”
“唉,说到底也是个可怜人!”
“若是她早早想开了,没把张家和郡马爷对她的情分耗尽,也不会落到今日这般田地,说到底是她自找的。”
“……”
她们的声音压的很低,未能传到秦笑笑的耳中,就连嘉明郡主为了一纸休书闹到元和帝面前一事,她也毫不知情。
秦笑笑在游廊下呆呆的站了好一会儿,直到一阵寒风袭来,让她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落在了她的脸上,她用手一摸就化了,却不知何时起暗沉的天空中飘起了雪花。
景珩过来寻她的时候,就看到她独自一人站在游廊下,仰起头愣愣的望着天际。
“怎么了?”他走过去握住她冰凉的手,将她拉到了避风处,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
秦笑笑张了张嘴,说出来的话带着浓浓的鼻音:“堂姨要与我决裂,我担心她会出事。”
景珩眉心一皱,安慰道:“一会儿去了广和殿,我找熟识张家的人问问。”
秦笑笑的脸上露出深深的厌恶,又不得不点头:“嗯,你帮我问清楚,看看这些日子张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景珩应下来,看着她欲言又止。
秦笑笑一看就知道他想说什么,毫不迟疑的说道:“堂姨定是有难言之隐,才会迫不及待的斩断与我的关系,我不会在这种时候跟她置气。”
或许换个人会因为嘉明郡主的绝情,一气之下真的与她断绝往来,但是秦笑笑从未质疑过她和嘉明郡主之间的情谊,而且嘉明郡主委实反常,她更多的是对她的担忧。
景珩见她如此坚定,也不好说嘉明郡主的不是,摸着她的肚子劝道:“无论堂姨有没有苦衷,你都要先顾好自己和孩子。”
秦笑笑顿生愧疚,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