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嗨了。
直接把原本坐在谢驭另一侧的白楮墨挤开,整个人就黏了上去,“谢哥儿,你不在,都没人陪我喝酒了。”
谢驭是这群人里酒量最好的。
不过许阳州却是个爱喝烂酒的酒疯子,自然没人陪他。
“他们家的羊排不错,你尝一下。”
陆时渊拿着公筷,夹了块烤羊排到苏羡意面前的空碟内。
此时除了被许阳州缠住的谢驭,所有人都不动声色得往两人身上瞄。
因为陆时渊……
除却亲人,在外面就没照顾过别人。
更别提给人夹菜了。
羊排烤得外焦里嫩,上面还撒着孜然等佐料,闻着都觉得香,烤得羊肉,自然是肥瘦相间才会香,只是苏羡意看着肥肉,便皱了皱眉。
“怎么?”陆时渊偏头看她。
“感觉太肥了。”
然后在几人的注视下,陆时渊将自己面前的空碟与苏羡意对调,羊排便由他自己吃了。
这操作……
就更诡异了!
白楮墨直接靠近池烈,“二哥不对劲。”
“傻子都看得出来。”
白楮墨指了指谢驭,“他……是傻子?”
“他是木头。”
“……”
陆时渊又帮苏羡意剥了几只虾,就被许阳州缠住,拉着他去喝酒,说要庆祝他与谢驭和好。
点的白酒浓度高,许阳州酒量不太行,却是个酒疯子,几杯酒下肚就有点上头。
“想当年二哥和谢哥儿在一起的时候,真是风头一时无两。”
在一起?
苏羡意听着这话,怎么那么不对味。
“妹妹,你是不知道他们以前多疯,你别看二哥现在穿得人模人样,他当年在燕京可是出了名的野。”
“人家谢哥儿是看着嚣张,不过做事也确实嚣张,也算表里如一;二哥不一样,看着道貌岸然,斯文有礼,像个正人君子,其实一肚子‘坏水’。”
“他戴眼镜啊,那都是装稳重,不然谁找他看病啊。”
“他俩当年的恶行,简直可以用罄竹难书来形容。”
……
某人越说越得意忘形,陆时渊与谢驭脸色已不能用难堪来形容。
苏羡意只低头听着。
自然地听了许多陆时渊的八卦,这里面甚至包括有个女生给他写了整整两年情书,还有个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