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大抵是被逼得没了办法,“许州州,你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我就喜欢你对我不客气!你来啊,你有本事就来!”
许阳州喝多了酒,说话也矫情。
然后陆识微就看到谢驭手起手落,一掌劈在了许阳州后颈处,某人身子一软,眼一闭,就瘫软在了地上。
“你把他打晕?”陆识微笑出声。
“我早就该怎么做了。”
会所内也提供房间留宿,陆识微开了个房间,请服务生帮忙将许阳州扶到床上,才与谢驭找了代驾,开车回家。
待他们回家时,夜更深,沿街商铺多数已关闭,只有广告灯牌在亮着,七夕愈近,这满街的霓虹似乎都更新成了粉红色。
“你……”
谢驭偏头看着陆识微,灯光霓虹宛若走马灯将她的脸衬得忽明忽暗。
“嗯?”陆识微转头看他。
“相亲怎么样了?”
“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八卦了。”陆识微没想到谢驭会问这种事,坐直身子,托腮看他,“你怎么样?交女朋友了吗?”
“没有。”
“谢叔叔都要结婚了,你也该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
谢驭点头应着,却没说话。
陆识微看着他,若有所思,谢驭挺小的时候,性格还是很不错的,虽然也别别扭扭不爱叫她姐姐,却也不似现在这般沉闷。
大抵是母亲过世较早,他的身边总有些心怀叵测的人,性格慢慢就变成了这个模样。
外冷内热,嘴硬心软。
真不知什么样的人才能降得住他。
谢驭注意陆识微一直在看自己,眉头越拧越紧,偏头看她,目光相遇……
她粲然一笑,谢驭却沉着脸,转过看窗外!
这可把陆识微气坏了:
真是块又臭又硬的石头,女孩子冲你笑,你就这表现?
你单身,纯属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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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心里有了惦记,苏羡意这一夜睡得并不沉,甚至还有抑制不住的雀跃,迫不及待想见陆时渊,就连谢驭何时回来,她都一清二楚,直至后半夜撑不住,才陷入梦境。
恍恍惚惚得又忆起了几年的事。
待她醒来时,窗外天光微明,她才觉得腹部隐隐作痛,这才想起自己的例假已推迟了近半个月。
她急忙翻身下床,找出卫生巾就奔向洗手间,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