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何氏的股票,我让他抛,他不抛,现在跌得他想死的心都有了,何家今年是不是犯太岁?”
“犯太岁?犯得可能是恶女吧。”
苏羡意蹙眉,凑过去插了一嘴,“恶女是谁?”
同事见状,笑出声,“没想到小苏也爱八卦啊,就是谢家的继女。”
另一同事:“你不懂……这里面的关系可复杂了,回头我给你推个公众号,那里面有篇文章讲得特别全。”
这种八卦上,都不会出现真名。
苏羡意的代名词,就是恶女,而且文章内容严重失实,看得她血压飙升。
“我感觉何家凶多吉少。”
“那个八卦博主说,何氏会在中秋前召开所有董事员工大会,还请了些记者,规模挺大。”
“无非就是做戏给外面看而已,我听说何氏许多董事已经想罢免何文涛了。”
……
苏羡意觉得,他们知道的都比自己还多。
不过何氏要开全员大会,这件事倒是真的,只是与苏羡意无关,她现在只发愁自己的中秋节目。
她想不出什么节目,结果师傅建议她:
“要不你搞个诗朗诵,只要你会说话就能朗诵。”
苏羡意当时整个人都懵了,后来还是何璨住到谢家,给她出了主意,教她跳了一段难度不高,却极具观赏性的水袖舞,这节目才最终被敲定。
快到中秋,大家工作性质似乎不太高涨。
讨论完何家,又说起了今年中秋公司将会送什么礼物。
苏羡意下班后,又去公司的礼堂排演节目。
却意外的在后台看到了同部门的熟人。
“玲姐?”
她穿着表演服,显然是有节目,见着苏羡意也笑着打了招呼。
虽说一个部门只有一个节目,规矩是死的,只要有手段,想插个节目进去也不是难事,苏羡意倒没觉得太惊讶,排练完自己的节目就走了。
“她说舞蹈的基本功都忘了,我觉得跳得挺好。”负责组织的部门同事忍不住夸奖。
“可能是今年全场最佳。”
“主要是人好看,就是在舞台上耍大刀我都能看一宿。”
……
玲姐垂头看了眼自己的演出服,咬唇不语。
苏羡意回家时,只有徐婕在准备晚饭。
“我不会是第一个到家的吧?”苏羡意在玄关处换鞋。
“你谢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