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的任何资料,最后断定这是一个默默无闻之辈。
为了保证拍卖能够有序和诚信的进行,所有入场者都要事先缴纳一笔不菲的保证金,如果竞拍成功却反悔不肯付款,这笔保证金就要被罚没。
但是尽管如此,主持人仍然担心这个年轻人是来捣乱的,唯恐转眼就跑掉,急急忙忙的说:“这位先生,打算什么时候办理手续?”
这番话本来不应该在拍卖过程当中说出来,但是这个年轻人却不敢到丝毫意外,拿出一张信用卡晃了晃:“现在。”
主持人当即冲工作人员使了一个眼色,后者则迅速来到年轻人的身边,带领着去后面办理交割了。
主持人暗自松了一口气,说起话来也有些松懈了:“下面来拍卖第二件藏品……”
沈老板转过头去不再看主席台,而是直视着陈黛容,微笑着说:“我是北方人,实在理解不了苏绣的细腻,所以还是完璧归赵吧!”
“啊?”陈黛容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你让人拍下的这幅苏绣?”
沈老板淡淡的回答:“那个人是我的助手。”
“你……”陈黛容傻傻的看着沈老板,很费解这种做法:“你为什么不亲自参与竞拍?”
沈老板耸耸肩膀:“我这个人不喜欢出风头!”
这是陈黛容第二次看到沈老板耸肩膀,突然在恍惚之间觉得,他的这个习惯性动作与某个人非常相像。
不过陈黛容现在关心的并不是这个:“可是你拿出了那么多的钱,总应该让大家知道,享受应有的荣誉!”
“做善事的根本目的是帮助需要帮助的人,而不是为了出名,既然这些钱是用来扶助贫困山区的失学儿童,我没有必要去在意大家是否知道出自谁的腰包。”笑了笑,沈老板又说:“一个人如果做了一点坏事,总是心惊胆战的被别人知道,那么他还有学好的可能。反之,如果做了一点好事,总是唯恐别人不知道,那么他就有学坏的可能。”
尽管有些怀疑沈老板这样说和这样做,可能根本就是在作秀给自己看,但是陈黛容还是不得不认同这个结论,近乎是情不自禁的轻轻鼓了两下掌:“精辟!”
“不是屁精就好!”沈老板看了看表,告诉陈黛容:“我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既然在这里能做的都已经做了,我就先行告辞了。”
“这么快就走?”陈黛容虽然在心里感到很高兴,表面上却违心的挽留道:“等拍卖结束后还有节目看,而且还有很多活动呢,为什么这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