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会。”
温婉失笑,“我这里有解药,服下解药,药到病除,
而且你的皮肤还会比以前更好一些。”
被她单纯的笑容感染到,白萱茹握着药瓶有些好奇,
“你帮我,真的只是因为我和你同命相怜?”
“还因为府上两位大人都于我、于温国公府有恩。”
温婉毫不避讳的道:“当初国公府落难,落井下石者不计其数,
白大人却两次救我于水火之中,忠义侯秉公办法,给了国公府以喘息之机,
我温婉虽是一介女流,却也懂得知恩图报的道理,
谁曾雪中送炭,谁曾落井下石,我记得清清楚楚。”
没有经历过温婉的苦难,白萱茹无法理解温婉说这话时的郑重与恳切,
但她能感受到温婉说这话时的诚意,认真将药瓶收起来,
她认真道:“无论如何,这一次,是你帮的我,
我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我会报答你的。”
果然,不出几日,忠义侯府便传出白萱茹病重的消息。
可那些朝中大臣岂是那么好哄的,尤其是昌邑候为首的太后党,
那些人不想和漠北打仗,又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去和亲,
更清楚只要谢渊渟和温婉的婚约一日不除,温婉就不可能和亲漠北,便咬死了白萱茹。
“前几日才说要在她和温国公长孙女之间选择一人前去漠北和亲,
现在就病重不起了,哪有如此巧合之事?
忠义侯,你未免也太不将陛下放在眼里了!”
昌邑候跳着脚怒骂忠义侯,口水喷了满地。
忠义侯却是不急不忙道:“陛下何时有过旨意,让我那孙女去和亲了,本侯怎的不知?
倒是昌邑候你,你的孙女比我那孙女还要大上一岁吧,二八之龄,刚好能和亲?
你如此热衷于和亲,不若让你的孙女去?”
“胡搅蛮缠!”
昌邑候怒而甩袖,心中却是惊骇不已,
如忠义侯所说,他的孙女岳云娇今年正是二八芳龄,
但他一直想让孙女成为二皇子妃,
是以,至今还未给孙女订下婚事,
没想到这就让忠义侯这老匹夫钻了空子。
不行,他得想想办法,若是陛下同意了,那他这些年的经营可就白费了。
和亲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