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兴趣来,恹恹道:“不去行吗?”
“国公爷的七七都过了,再不去,没有合适的借口啊?”
轻罗也发愁。
自家小姐不爱参加宴会,她便只能次次找机会回绝那些宴会的主人,
之前国公爷新丧,现成的理由拿来用,
如今却是用不成了。
温婉正因为不得不出门而郁闷着,元英来了,却是带了谢渊渟的信来。
“除了惯常的问候,谢渊渟着重就讲了一件事,傅恒根本无心平叛,
只想看他和傅轩打个两败俱伤,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让温婉别当冤大头,替傅恒白白花钱。”
温婉看完这信,有些感慨,傅恒为了排除异己,是真的不怕冒天下之大不韪啊!
抬头见元英还站在那里,随口问了一句“还有事?”
“我家公子说了,自今日起,奴婢必须寸步不离的保护您,
若是有谁敢对您图谋不轨,可以先斩后奏。”
温婉失笑,她还好奇谢渊渟那暴脾气怎么对傅恒做的恶心事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原来是跟这儿等着。
想了想,倒也没拒绝,转而道:“来的正好,我稍后要去公主府恭贺乔迁之喜,
你和银烛随我一起去。”
宴会讨厌归讨厌,难得有一个机会和衡阳公主打交道,可不能错过了。
元英点点头,见温婉打扮一新的模样,有些替自家主子发愁。
公主府,也就是原来的二皇子府地方不小,今日门庭若市,
成群的丫鬟在门口候着,一有人来,就直接将人引入暖阁,
十月的天,来的路上还在飘雪,进了暖阁却是一点都不冷,一众贵女都羡慕不已。
都是官家女子,到了冬天也不至于冻着,
但屋里烧了炭总归有股味道,且如此大的暖阁也不是谁都能有的。
温婉到的时候,贵女们正在暖阁欣赏各自送的乔迁礼物,
看到温婉进来,衡阳公主兴奋的直挥手,“温姐姐你可来了,本公主等你好久了!”
几次见面,衡阳公主的两幅面孔温婉早就习惯,
淡定的福了福身,客气道:“让公主殿下久等,是臣女的不是,还请公主殿下恕罪!”
“温姐姐还是这么一本正经。”
衡阳公主嗔怪的撇了撇嘴,像是嫌弃,又像是小女孩儿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