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八十军棍,全是照着骨头打下去的。
温婉本能的赶到愤怒,“伤的如此之重,为何不进行包扎?”
“靖国军的军医,我们根本使唤不动,
跟着来看一了一眼,说了一句这双腿废了,就走了,
属下让人去城里请大夫,还没回来。”
民间的大夫出诊多半是坐马车,而温婉他们却是策马疾驰而来的,会比大夫快也是情理之中。
温婉深吸了口气,终是没忍住,
转身对谢渊渟兄弟二人道:“二位,我无意插手靖国军内部的事情,
但是身为一个医者,我为有这样的同行而感到耻辱。”
放任一个本可以恢复健康的患者残废而无动于衷,这样的人,根本不配为一名医者!
这回谢中渟在谢渊渟之前就表了态,“放心吧,靖国军也容不下如此枉顾人命的军医,
你们先给白藏疗伤,我这就去处理。”
“先不急,听听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再去处理不迟。”
东阳是去搬救兵的,匆忙之下,事情真相如何,根本没说清楚。
事情真相未明,贸然去找雷宵,情况只会愈加复杂。
谢中渟也觉得谢渊渟说的在理,便折了回来。
一边看温婉给白藏疗伤,一边听槐序说事。
“辽东来的弟兄们不是没有住处吗?
侯爷便腾了东卫营的营地给他们暂住,属下们带着几个弟兄来熟悉一下情况,
结果中卫营的人看到他们还穿着辽东营的铠甲,就说他们是有奶便是娘的软骨头,
那几个弟兄自是不肯受辱,言语争吵了几句就打了起来,
属下和白藏去拉架,架没拉开,倒是挨了不少黑圈,
一时冲动就打了起来,当时闹哄哄的,谁也没注意,
中卫营有个小兵不知怎的见了血,惊动了雷副将,
他来时看到白藏还举着拳头,就断定白藏故意伤人,
直接让人打白藏八十军棍,根本不听我们解释!”
槐序也是气的不行,话说完,整个人气的呼吸都重了。
谢渊渟却是异常的冷静,听他说完,只问了一句,“所以,那个小兵究竟是谁所伤?”
“不知道。”
槐序愧疚道:“当时场面太乱,谁也没注意他究竟是谁伤的,但真的不是白藏动的手,
公子您要相信属下,白藏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