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侯虽是文臣,却极是爽快道:“事出有因,没什么好抱歉的,
再者,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靖北候府和温大人也未曾怠慢过我们,
没有你和谢将军,我们来不了靖北,抱歉、道谢的车轱辘话就不用说了,
难得大家聚在一起,就如你所说,好好吃顿便饭吧,挺好的。”
那边冯家如今的当家也微笑道:“侯爷说的是,
受伤昏迷、终日奔波皆非温大小姐您所愿,
我们到靖北的这些日子,侯府和温大人都很照顾我们,
只是还没来得及向温大小姐和谢将军道声谢,难得你们回来,
大家一起好好吃顿饭便极好,道谢、抱歉的话就不必说了。”
温婉从善如流的应下,“好,就依二位大人所言,那我就不与你们客气了,
各位请用膳吧,为了能和诸位好好聊天,
我连歌舞都没安排,咱们边吃边聊,还望各位能尽兴而归!”
没有太多外人在,这宴席便自在了很多,
只是忠义侯府的人做一边,冯家人做一边,一个穿着白袍的小少年一个人坐在下首,既不靠着冯家,也不靠着忠义侯府,一个人坐在那里显得孤零零的。
温婉看着他与温离一般大的模样,心里有些不忍的问银烛,
“那小少年是哪家的孩子,怎的一个人坐在那里?”
银烛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表情有些复杂的道:“小姐您忘了,
和白小姐他们一起来靖北的,还有一位呢,徐家的那位小公子,
徐二小姐不是把她托付给您了吗?”
“他是徐清逸?”
温婉惊的差点喊出声来,“这么小?他看着和阿离差不多大,徐元柏就放心把人交给我了?”
银烛也是面露不忍,“有了后娘就有后爹,徐家那位夫人为了徐二小姐和这位小公子闹日日闹的家宅不宁,
徐大统领估计是怕麻烦吧,看到徐二小姐的信后就把徐小公子交给我们的弟兄们了,
都不辩一下真伪,还塞了五万两银票,说是给徐小公子的用度,倒是舍得花钱。”
五万两银子,对于寻常百姓而言,可能够一个寻常的三口之家吃几辈子了,
可一个禁军统领的父亲,哪是区区五万两银子能比得上的,
须知民间多少商贾巨富用尽一生心血也没能给儿女换来一官半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