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久,与温婉关系更为亲近,
可他们能力有限,经历有限,在这之前,职位最高的陈云飞也不过才一个都尉而已,
潘云霄却是统领三军的兵马大元帅,两相比较,谁是最佳人选,一目了然,
而林昭元以一介布衣能跻身三品大员之中,一身傲骨从未被压垮,
也足以让他撑起百废待兴的辽东营。
两人想通了温婉的种种考量,顿时百感交加。
“枉我自诩爱兵如子,却也只是不似寻常将官们那般磋磨折辱他们,
听二位一席话,末将方知何为为将者的爱兵之道,惭愧,惭愧啊!”
温婉轻笑着摇头,顺水推舟道:“在其位,谋其事,
二位能者多劳,既然想到了,新老将士们之间的融合问题,还要二位多多操心啊!”
她顺着杆子怕的顺溜,潘云霄和林昭元二人哭笑不得,却也只能苦笑着应下了。
离开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他们一个是领兵打仗的将军,
一个是总览军中庶务的粮草官,怎么就还多了一个调解军中将士关系的的任务呢?
无奈这个问题是无解的,他们只能一边疑惑,一边认命的干活了。
主帐里,温婉方才还坐的笔直的背脊一下子塌了下来,整个人一副累得不行的模样。
谢渊渟好笑的看着她,“很累?”
温婉两眼放空的看着帐篷顶,幽幽道:“这几个月的日子,过的简直跟做梦一般。”
几个月前,他们还在为一个小小的肃州奔波劳苦,
如今她手掌辽东十四州,谢渊渟麾下有甘宁十二州和玄中七州,
手下疆土和人马扩张了两倍不止,
可分明,年初的时候,她漂泊靖北,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因为疲惫而太过干涩的眼睛忽然被一双干燥的大手捂住,阵阵暖意传来,
温婉听到头顶响起谢渊渟的声音,“若是太累了的话,就先回靖州歇一阵吧,
京都来的客人们,你都还没有正式见过吧?
人家可是来投奔你的,你难道不想见见他们?”
中秋之后,温婉被家人勒令卧床养伤将近二十天,这二十天几乎什么事情都没做,
一出婉居,肃州、辽东还有华姝各处的事情堆积如山,
饶是温婉处事神速,也耗费了十余天才彻底处理妥当,又马不停蹄的了解了辽东的情况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