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玄武令,
无声的叹了口气,人人趋之若鹜的东西,这两个孩子竟像是烫手山芋一般,
早早就丢还给了她。
自己的两个儿子自幼兄友弟恭,从未红过脸,
如今小人作祟,兄弟俩虽然仍无嫌隙,可小儿子为了避嫌,也太委屈了些。
如此想着,就更恨那些妖言惑众的小人了,
将玄武令收起来,她扬声道:“本宫和侯爷还没死呢,还用不到大家费心为我们考量继承人,
谁若是再私自揣度,挑拨世子与二公子兄弟情义,无论此人何等位高权重,
一律免职、并杖责八十,逐出靖国军!”
叽叽喳喳的将士们当下禁了声,不敢再议论了。
原以为靖北候和长公主重伤,连世子也被抬回了答应,靖国军定会军心大乱,
没想到数日过去,非但没生乱子,反倒让咱们顺水推舟,打到了西海盐场,
要知道,那是三国一部最大的盐场,除了天玄自己用,还常年卖给西楚、漠北和蒙曼部落的,
西海每年给朝廷上的税十之八九都是源自西海盐场。
“偷袭靖国军不成,还把摇钱树送给了咱们,据说容信那老小子直接气到吐血,当场就把临阵脱逃的小舅子给斩了!”
白藏手舞足蹈的说着,脸上喜滋滋的,像个捡了大便宜的小孩子。
温婉轻笑着对谢渊渟道:“西海大势未定,我们就这么离开,合适吗?”
长公主一到,靖国军有了主心骨,谢渊渟便立即带着温婉离开了西海前线,
连温婉都搞不懂,他为何如此着急。
谢渊渟不动声色道:“雷战虽然是打着大哥的旗号为自己牟利,
可是靖国军中有这种心思的人不算少,侯府有我和大哥两个人,那些人就总会想着站队,
大哥如今昏迷不醒,我在那里待下去,没有好处。”
温婉默然不语,人都是有趋利性的,谢渊渟在各方面表现出的天赋已然优于谢中渟,
如今又立了一大功,就算他自己不居功,也会有人自动将他推到谢中渟的对立面,
谢渊渟不想让兄长和父母为难,便只能一避再避。
温婉见他如此为难,干脆道:“要不,你直接对外宣布,
放弃在靖北候府和靖国军中的一切利益吧?
追根到底,不过是为了钱权名利罢了,钱我们自己可以赚,何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