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年前他就知晓了,
不过谢宗麟和傅红鸾夫妇一直视他如己出,他登基后就尊谢宗麟夫妇为太上皇和太后,
似乎并无认祖归宗之意,
只是为琳琅公主和靖国公报了仇,您贸然送东西给孩子,恐怕会引起非议。”
孟无岸没说的是,谢渊渟如今贵为一国皇帝,名声于他无比重要,
琳琅公主和靖国公虽然是正经行过大礼的,但在外人看来,楚琳琅只是傅鸿儒的楚妃,
一旦谢渊渟的身世为外人所知,外人第一反应就是当今天玄皇帝是个奸生子,
这于初登大宝的谢渊渟太不利了。
同为一国皇帝,没有人比西楚皇更清楚一个清白的身世和良好的名声对一个皇帝而言有多重要了,
他抬手打断还欲说下去的孟无岸,哑声道:“你说的这些,朕都明白,你不必说了,
只要他安然活着,相认与否,朕都不介意。”
孟无岸有些同情眼前的帝王,他深知西楚皇对楚琳琅的牵挂,
所以更明白西楚皇说出这种话有多痛心,
想了想,根本无从安慰,便转移注意力,“陛下能看开甚好,不过,还有件事,臣没来得及向陛下禀报。”
西楚皇揉着眉心,黯然道:“何事?”
“前些日子臣递交给您的那些资料,包括今日臣所给的东西,其实都是在华姝的相助下取得的,
甚至有些是华姝直接递交给臣的,
而且,陛下之前让臣看的那份太后的口供,臣看着那字迹,也觉得很是熟悉。”
西楚皇语带乏力的道:“华姝,那是天玄的商号吧?
至于那份口供上的字迹,你看着熟悉,难道是我们西楚朝中之人?”
见西楚皇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完全没有留意到自己言语中的重点,
孟无岸叹了口气,“陛下,臣如果没记错,这份口供是温婉谢的,
而用的纸却是我们西楚宫中常用的贡纸,这种贡纸的适用范围有多小,陛下比臣更清楚,
而华姝真正的主人,也是温婉。”
西楚皇终于抓到了重点,难掩诧异道:“你是说,当今天玄的皇后——温婉?”
“是。”
孟无岸重重点头,“而且,不止如此,
臣甚至怀疑,太后所谓的突然暴毙,恐怕也是臣这位徒儿所为。”
西楚皇忍不住惊讶了,“可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