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早已经落了锁,双方行至城门口时就被禁军拦住了去路。
守卫拦在马车前,厉声询问,“什么人?”
“金吾卫都指挥使谢渊渟,有事要出城,快开门!”
“谢二公子,你不是在辽东……”
说到嘴边的话一拐弯,那侍卫厉声道:“这是温大小姐的车,里面到底是什么人?”
谢渊渟闻言掀开帘子一看,却是惊讶了,“陈公子,你怎的在此?”
“还真是谢二公子啊,我现在在禁军中当差。”
陈季堂随意应付了一句,狐疑道:“你不是在辽东吗?
怎么在温大小姐车上,大半夜的这是要去哪儿啊?温大小姐在车上吗?”
谢渊渟皱眉,若说他的纨绔是假装的,这陈季堂可是个真纨绔,这个人,他信不过。
却不料陈季堂见他不说话,直接掀开了帘子,
入目的就是昏迷着的温婉,陈季堂差点跳起来,“你把温大小姐怎么了?
她为什么会昏迷了?”
言语中的担忧和关切让谢渊渟赶到诧异,正狐疑着,有人策马而来,
却是一身劲装的夜行衣,看到是陈季堂,欣喜道:“陈公子,真是太好了!
我家主子遇到了点麻烦,有人在追杀她,陈公子能不能行个方便,
您的大恩大德我家主子一定会铭记在心的!”
陈季堂身为纨绔公子,怎会不认识如锦,知道温婉是如锦的主子,就相信她说的了。
还在犹豫,就听谢渊渟道:“她受了重伤,你若是再犹豫下去,她就要死了!”
“算了,你们走吧!”
陈季堂咬牙道:“出了城走水路,锦衣卫最近养了一只狗,
鼻子灵得很,被追上了甩不掉的!”
“多谢了!”
谢渊渟甩给陈季堂一个荷包,“打点你手下的人,让他们把嘴闭紧了。”
城门洞开,谢渊渟的马车迅速消失在夜幕中。
陈季堂以为很快就会有追兵赶来,却不料直到后半夜,
才有锦衣卫追来问有没有看到过谢渊渟和温婉。
那个时候陈季堂早就打点好了一同当差的弟兄,
没想到谢渊渟甩过来的荷包里是一代满满的金叶子,还夹带着两张一千两的银票。
放走谢渊渟和温婉本就是死罪,谁也不想认下这罪名,
何况还有那么多钱拿,那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