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靖州布政使统领靖北三十六州财政及人事,自然是要侯爷和长公主亲自安排的,
二叔岂敢擅自觊觎?”
从某种角度而言,温贤和温国公很有父子相,
他们都容易知足,也总是习惯于将手头的事情做到最好。
就往常而言,温婉对这样的行事风格并无意见,这次她却道:“以前不敢觊觎,
那现在就觊觎一下吧?
二叔就当是帮我个忙,可以吗?”
温婉从来不会提无礼的要求,这次却如此坚持,
温贤放下碗筷,正色道:“二叔能当朝廷的户部侍郎,也能当靖州布政使,
但是阿婉,你得告诉二叔为什么,
二叔不能不明不白的去做一件我原本不想做的事情。”
“因为江年轮想要靖北,而她女儿和儿子,想要我的命。”
温婉说着,转而看向秋韵和陈氏,“我离开这几个月,
娘亲和二婶也没少被江家的女眷为难和她们的拥趸为难吧?”
秋韵和陈氏皆面露惊讶,显然没想到温婉远在肃州,还能关心靖州城的事情。
不过这会儿也顾不上说她们在外面受的那些委屈了,秋韵紧张道:“江年轮的女儿和儿子想要你的命?
是为年初的事情记仇吗?他们做了什么?”
即使是当初温国公府遭到陷害,一家人被迫住在田庄上的时候,
温婉身边也还有家人在,这一次温婉去肃州那种地方,
秋韵出于对女儿的尊重,没有阻拦,却也真正体会到了何为儿行千里母担忧。
一听到有人要温婉的命,就更着急了。
温婉好不容易回了家,一放松下来就说漏了嘴,
反应过来忙道:“一点小事,他们才动手就被我发现了,
娘,你们没发现这段时间江家的生意接连被人截胡了吗?
我已经在教训江家人了,你们不用担心的,我能保护好我自己的。”
饶是温婉已经说了没事了,温家众人还是忍不住担惊受怕,
温贤更是直接道:“区区一个布政使之女就如此嚣张,实在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也罢,就算是为了争一口气,阿婉,二叔答应你,
这靖州布政使的位置就算我自己不坐,也要把江年轮那老东西拽下来!”
斯斯文文的为了自己口吐芬芳,温婉既是惊讶,又觉得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