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顿住脚步看向靳无殇,后者有些尴尬的道:“有人在家父回来之前就将事情添油加醋的告诉了大长老,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找过来了。”
顿了顿,靳无殇犹豫道:“大长老与家父素来不合,可能会借机生事,刻意刁难你们,
要不,我们先回去,待家父应付完了几位长老,再劳驾几位重来一趟?”
宗门之中有人不合是常事,靳无殇面上的尴尬也不似作假,
何况他还主动提出法子为他们解围,谢渊渟和温婉便也不与他为难,
摇头道:“无妨,这件事总归要有个交代,既然长老们都在,刚好说清楚。”
靳无殇说的虽然是大长老,但听那动静,绝对不止一两个人,
谢渊渟也知道,这件事如果说不清楚,他们在不夜海还没闯出一番名堂来,声誉就先坏了,
他不是靠声誉过活的人,但为这种莫须有的事情毁了声誉,也不值当,
话说完,他便牵着温婉的手走入大殿。
如他所料,大殿内靳北堂和一位相貌与靳无衣极为相似、气质清冷出尘的妇人坐在主位上,
左右两边各坐了四个人,只有一位青衣妇人,其他都是男的,看上去年岁都不小了,
看到谢渊渟等人,纷纷停了争执,神情各异的看向他们。
谢渊渟兀自淡定的朝靳北堂颔首,“晚辈谢渊渟携内人见过掌门和夫人。”
“谢小友来了啊,快请坐!”
靳无殇爽朗的说着,扬声道:“来人,给几位小友看座!”
殿中弟子迅速搬了四把椅子进来,谢渊渟牵着温婉的手毫不客气的入座,
而本来也有位置的元英和叶归尘却默契的无视了那两把属于他们的椅子,直接站在了谢渊渟和温婉身后。
靳北堂之前见过几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大概知道谢渊渟和温婉应该是其他几人的主子,便没说什么,
结果左边下首第一个老头儿就哼声道:“年纪轻轻,好大的派头!
偷学我门独门心法还敢如此张扬,黄毛小小儿,你是不是太嚣张了些?”
未曾点名道姓,但他的眼睛直勾勾看着谢渊渟,充满了戾气。
谢渊渟眉梢微扬,嗤笑道:“这就嚣张了?”
事实证明,不是他谢渊渟嚣张,而是有些人自视太高,
谢渊渟不过说了这么一句话,那老头儿便恼羞成怒,高喝道:“无知小儿,太过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