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众人异样的眼神。
安娜催促二丫把餐具拿上来
,一边打开餐笼把食物上桌,一边念念有词道:“你们两个就别对着吹了,什么水平你们自己心里没数吗?赶紧去洗洗手吃饭。”
江洋和安嵊森对视一眼。
“这位安娜同志不懂欣赏,干爹,我们不必理会。”
江洋一脸正经的说道。
安嵊森附和:“确实,确实,咱洗手,吃饭!”
说罢,跟在江洋后面去洗手了。
到此,整个后院才算安静下来。
门外,不少邻居围在门口,好奇的朝着院子里张望。
二丫手里拿着不少零钱,一边往群众手里塞,一边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各位,吵到你们了,这点钱拿上,算是赔偿了……”
群众七嘴八舌。
“二丫,刚刚这是干啥呢,咋鬼哭狼嚎的?”
“是不是有人去世了,喇叭队都过来了。”
“有席吃吗?”
二丫连哄带推,总算把吃瓜群众给驱散了。
随后摸了一把汗,深呼一口气:“哎呦……”
朝着里面看了看:“安爷爷的嗓门真大,还有江先生,二胡拉的真难听……”
后院。
廊亭后摆了一张小叶紫檀的八仙桌,桌腿雕刻有龙纹,底座暗黄,是纯金的。
安嵊森、安娜、江洋和板寸四人围着桌子坐下,一个妇女和二丫围在一旁站着,打汤的打汤,盛饭的盛饭。
三个人坐着,板寸弯腰在下面吭哧吭哧,对着桌子腿好一顿研究。
灯光打的刚好,秋风凉爽,夜晚的后院无比舒适,让人心旷神怡。
“大个,你抠我桌子腿干什么?”
安嵊森拿着饭碗,低头朝着桌子底下看去。
板寸的声音从下面传来:“这桌子腿的底座是纯金的!?”
安嵊森道:“我还能不知道金子?赶紧上来吃饭!”
板寸这才坐直了身子:“乖乖,了不得,这张桌子得不少钱吧?”
安嵊森得意一笑,指了指江洋道:“别的不敢说,买你哥的车能买两台。”
板寸惊讶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江洋没好气的看了安嵊森一眼。
“行了,知道你有钱。”
说罢从桌子上拿起软饼,卷了两块鸭子,香葱和黄瓜,递给了安嵊森。
安嵊森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