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块钱,说道:“兄弟,哎,兄弟,这一块钱你还没拿。”
年轻人头都不带回的,一溜烟没了人影。
吕建仁摇摇头,收起一块钱,喝掉最后一口玉米粥,抽张餐巾纸擦擦嘴,提上包子往外走。
来到门口蒸包子的地方,老周作为老板,挺关心,问道:“七哥,刚咋回事?”
吕建仁停下来,说道:“刚出去那个,再过来你小心点,不是啥好人。”
老周诧异:“真的?人不是提醒你掉钱了……”
“我根本没掉钱。”吕建仁指了指眼睛:“我十几岁就出来混,啥人没见过?那玩意一看就在跟我耍心眼,我就故意诈他说眼熟,这小子立即吓跑了,估计在这片犯过事。”
“行,七哥,谢你提醒。”老周留了心:“他再来,我一定注意。”
吕建仁平白得了五十块钱,放在以前够喝几顿小酒的,现在虽说不缺钱,但白捡的跟干活挣的,它就不一个样。
吹着口哨,耷拉着肩膀,拖着鞋底子,吕建仁到南边店前开车,给吕冬打了个电话以后,去省大创新港接了吕冬一起回村里。
上了车,车子往回走,吕冬见七叔心情挺好,问道:“遇到啥高兴事了。”
对吕建仁来说,这就一点小事,随口说一句:“捡了五十块钱。”
吕冬纳闷:“运气这么好?”
“那是。”吕建仁开始乱扯:“你七叔好事做得多,老天爷都开眼。”
吕冬却问道:“准备请客?”
吕建仁立即转移话题:“还没问你,今天在老丈人家咋样?”
上午刚被说了一顿,吕冬不想在称呼上纠缠,说道:“又不是第一次见,都老熟人了,知根知底的。”
吕建仁还是气死人不偿命的说话方式:“人没嫌你笨?”
吕冬懒得搭理他,扭开收音机听歌,听到仨大男人在自嘲。
“哦……哦……宁静的小村外,有一个笨小孩出生在六零年代,十来岁……”
吕建仁乐了:“看,收音机都嫌你笨。”
叔侄俩互相打击,早都习惯了,回到村里放好车,吕建仁提着包子,回去给钉子当晚饭。
吕冬进家门,胡春兰已经做好了晚饭。
他倒热水洗把手,拿马扎坐在炉子边的小圆桌前,跟老娘一起吃晚饭。
胡春兰吃着炖白菜,突然开口说道:“要是听到你大舅和大舅妈那边传过来的闲言碎语,别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