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知道自己等人是无法改口了,便只得道:“回大人的话,昨日我等所言绝无半句虚言,确是三少爷让我等在城西埋伏下来,劫杀那送亲之人的。”说完这话,汪利看了身边狠狠看着自己的汪德道一眼,神色里满是愧疚和忐忑。
听到他如此说话,汪德道立刻喊道:“大人冤枉哪,我虽然也曾欺压过人,却还没有如此大的胆子做下这等事情,他们说的都是假的,一定是他们怕大人问责,才将一切推到了我的头上,还请大人明查!”一看自己居然要背上如此重罪,汪德道也慌了。
唐枫已经将刚才汪利看汪德道的神情看在了眼里,再看汪德到又如此的激动,心中的怀疑就更大了。他倒不是相信了汪德道激动的言语,而是从汪利的举动里瞧出了一点疑问,如果他说的确是真的,似乎这个人也不必有愧疚之心。在微一思索之后,他便问汪德道:“你真的完全不知本官与柳家姑娘结亲之事?这事当真不是你所指使?”
“我这几月来一直待在自己的房中,连门都没有踏出过一步,如何知道什么亲事?而且大人所说的什么柳家姑娘是什么人,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为何要着人劫杀他们?”
听着他这一连串的问题,唐枫心中的怀疑就更深了,因为他知道一个知道内情的人是提不出这样的问题来的。而且看他有些惨白的肤色来判断,这汪德道还真是长久不曾见过阳光了。“如果他所或的真的属实,那他的确不会指使这干人去杀人。可是汪利等人又为何要将他指正出来呢?莫非他们在保护另一个人不成?”唐枫心下暗道,然后便道,“暂时退堂,等本官和人商议了之后再行定夺。”说着便让衙役先将一干人等押到了后面,而他则叫上高鸣等人来到了二堂。
到了二堂,高鸣便皱眉道:“大人昨天不是说这次为了防那汪家的人找上面的人帮忙必须早日定案吗?怎么现在却……”
唐枫苦笑一声道:“你们难道就没有发现其中有些蹊跷吗?本官恐怕这汪德道真如他所说的,对此事并不知情。”
“那又如何?”其中一名树吏插口道,“大人只求能够定他汪家人的罪,至于究竟此事的实情如何其实不必深究啊。”
“难道你想草菅人命?”唐枫突然转头逼视着他,吓得他连退了好几步,“若我要用冤屈的案子来定汪家人的罪,那与他们有什么区别,又怎么对得起那些死于人手的乡亲?本官要的是一个真相,为的是替人讨一个公道,而不是对付汪家的一个手段!”
“大人英明!”田镜在边上点头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