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一旦对方要对公子不利自己就让他们血溅当场。
汪财脸上除了悲之外,此时还带着怒意:“大人,你这次还想怎么样?我家老爷就是因为你带人上门拿走了三少爷而暴病身亡了,难道你还想让我汪家再死几人吗?莫非你真当我汪家好欺,三番四次地前来惹事?”说着手一挥,那些家丁便将众人围了起来。
唐枫来之前已经想好了如何面对汪文正,想好了如何说服他将汪德功交出来,不想才一到就得知了这么一个消息,也惊得一愣,随后就知道自己之前想好的说辞是都没有用了。既然那汪文正死了,这汪家自然就已经在汪德功的控制之中,自己想要他自己做主将自己交给衙门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一时间倒还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汪德功披麻戴孝地也走了出来,他阴沉着脸看着唐枫半晌,然后才道:“汪财你不得无礼,说不定这不过是唐大人知道家父故去,特来吊丧的,就先让他们进来吧。”
唐枫心中庆幸自己为了不惹来百姓的注意没有穿着官服前来,倒还真的可以当作自己是来吊丧的了。所以便行了一礼道:“本官确是听闻汪家老爷突然身亡前来吊丧的。”
他的话不但让身后的几人有着奇怪,就连汪财也是心有疑惑,但既然汪德功发了话了,他也只能让放了众人进去。
汪家的大堂如今已经成了灵堂,上面正中挂着一个大大的奠字,前面点着蜡烛和香,在香烟缭绕之中,唐枫看到堂上只有几个人而已,他心中也不禁有了怀疑,以汪家的财势,主人病故怎么就只有这么几个人守在灵前呢?而且来吊丧的居然也只有自己这几人罢了。
在祭拜了汪文正后,唐枫便被人引到了之前去过的花厅之中,此时这里也已经满是黑白二色。直到众人坐了下来,汪德功才问道:“敢问大人,你是如何知道家父去世之事的,如今可只有我汪家上下人等才知晓此事啊。”
唐枫这才知道为何那灵堂之上只有这么几人,原来是事情没有传出去所致。但他却也不好说明自己的来意,因为于情于实现在自己都无法说出来了。所以对这个问题他避而不答,只是问道:“汪家老爷究竟是怎么病故的?本官前日见他时他可是依旧好好的啊。”
汪德功心中一跳,随即便黑了脸:“大人居然还敢问这话,若不是你将我三弟捉拿而去,只怕家父也不会遭逢如此不幸。此时我汪家必不会就此甘休,无论是在府台亦或是巡抚那里,我们总会要向唐大人你讨一个公道的。”
唐枫闻言便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