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了他几句,连说他是有情有义之人,实在是众人的好榜样。这些话直听得田、许二人心里直骂:“什么和牛空有着兄弟交情,要不是他们突然死了,你秦燮会知道东厂里有这么几号人物吗?”他们两人知道这不过是将话题引到东厂番子被杀一案上的借口而已,如此看来今天的寿宴都是为了此事而安排的了。
虽然明白对方的用心,但田尔耕二人却也不好说破了,只得在旁说道:“秦兄你就不必伤心了,此事都已经过去了,人死如灯灭,若他们真是有怨的,自会有个公断。”
楚不二等的就是他们的这一句话,见他们终于说了出来,就急忙在旁说道:“杀我们这些兄弟的乃是锦衣卫的人,两卫兄长都是锦衣卫的大人,不知如何看待此事啊?”
“这个……”在看了身边的田尔耕一眼之后,许显纯才道了:“刑部不是有了判决了吗,这不过是一场误会罢了,而且……”说到这里他就停住了,要当着东厂的人说他们的人犯了事才死的,他许显纯还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不过言下的意思是表露无疑了,所以几名东厂的档头的脸色就为之一沉,不过因为受了秦、楚二人的告戒才没有当场发难。
楚不二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口之后才说道:“听许兄所说的话来看,你也对此事很是上心了?”许显纯微笑着回答道:“上心不敢说,但此事终是与我锦衣卫的人有关,我总是要看着一点的。”他毕竟是锦衣卫的佥事,有时候还是要据理直说的。
“不过我想有些事情许大人所知还是不够的。”楚不二继续说道,随着称呼上的改变,他面上的笑容也逐渐地收敛了起来,“你们的那些人口口声声地说是我们的兄弟抢掠了民女,又不肯表露身份才被当作是贼人而被当场格杀,可我却查出了一些不一样的地方。”
“楚兄你查出了什么?”田尔耕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打了个突,就忙问道。
“那是一个证人,他可以作证当时的事情不是如那些锦衣卫所说的那样,而是另有别情,不知田兄你对此有什么看法?”楚不二笑着问田尔耕道。
田尔耕一听这话,更是露出了担心的神色:“真有这样的事情吗?那楚兄何以不向刑部的大人说明呢?”见他信了自己的话,楚不二脸上的笑意就更浓了:“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替我们东厂和锦衣卫的关系考虑。我知道我们双方这两年来总是有着一些摩擦的,不过那都是小误会罢了,可从来没有像这次仗义出过这么多的人命,所以此事必然有什么人在背后动了手脚。若是我直接将此事的真情上报给刑部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