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逾越了吗?”
“我知道!不过当今朝廷人人都蝇营狗苟,若我也不出声的话,只会让这些奸党更加嚣张,所以即便这不是我的本份我也要上这道奏章。倒是这位公公,你也不嫌自己逾矩了吗?皇上面前哪有你说话的份?”唐枫说着直看向王体乾,虽然他不知道眼前这人是什么身份,但只看他帮魏忠贤说话就知道他是阉党的人,所以没有一点留情。
王体乾被他这么一说,才记起了自己的身份,虽然自己向来也深得皇帝的信任,但却也不能如此明目张胆地放肆说话,顿时就有些变了颜色。好在天启并不因此事而怪责于他,只是一挥手道:“好了,这些事情就先不提了。朕问你,如今天下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你何以虚言恫吓,说什么在阉党的治理下天下已经将要乱了?”
“回皇上,臣所说的都是实情!去年的山东民变,便是实证。若非朝廷苛捐杂税无数,又有地方官员贪索无度,济南城的百姓也不会因为一场天灾而无以为生,从而想到了造反作乱!”唐枫没有半点畏惧地就说道:“虽然这次的民变因为臣带兵及时赶到而被阻止,但是百姓的情况是无法改变了。可恨当朝的这些大人们,只知道搜刮民脂民膏,讨好魏忠贤,却不思报效国家,为民造福。既然他们不敢说,下官只有越俎代庖了!”
天启虽然对政事知道的不多,但济南一事他还是有着记忆的,听唐枫这么一提,心里已经先信了几分,看向下面跪着的魏忠贤的眼中也多了几分怀疑。唐枫见皇帝的表情,知道他已经有些被自己打动了,便打铁趁热地道:“还有,皇上可知道如今在朝中当政的都是些什么人?他们一个个都是不学无术,就连一县之地都未必能治理得了的废物。但就因为他们擅长逢迎拍马,能为魏忠贤送上财物,所以就都身居要职。而那些真正有着治国之能的大人们,却因为与魏忠贤有着嫌隙,而被他找了借口或贬或降,如今的朝廷已经全是他魏忠贤一人的天下了!说一句罪该万死的话,若是再照现在的情况下去,只怕到时候他魏忠贤都能操控了皇上您的生死了!”
听了这番朝中什么人都不会讲,也不敢讲的话后,天启的脸色刷地一下就变得雪白,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怒的。其实这一番话对唐枫来说是一种冒险,若是真的惹怒了皇帝,自己的小命可也就不保了,不过重症用猛药,在如今的情况下,唐枫知道不把事情说得极其严重,是不会让天启幡然醒悟的。
虽然天启不喜理事,但这并不代表他就可以接受被人操纵,连自己的生死都受别人的控制,所以在听